江慈指甲扣进他手臂里,“啊……我受……不了,季屿时,嗯……我受不了……呜呜”
“受着。”
季屿时只喘着给了两个字,下巴沁出汗,改抱住他的两条腿猛捣。
江慈好几天没被人这么操,爽得直翻白眼。
季屿时每一下都像要把他凿穿,又快又狠,全根没入,猛插了他几百下。
江慈难以自控,还没十分钟就被操射了,他求饶的话全被撞碎,季屿时换了个姿势,要他侧身抬起一条腿,重新插进来就把人干得直抖。
“啊……季,季屿时……”
江慈被人掰过脸接吻,两边胸口被人揉得发红,乳尖都被捏得挺起。
季屿时趴到他胸口上吸舔,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极速抽插后,他喘着粗气,声音又低,“叫声老公……”
江慈已经理解不了他说的话,他说什么就听什么。
“老公……”
季屿时性器跳动,射在了江慈穴里。
江慈胸口起伏,整个人因为愉悦痉挛,哭得满脸泪痕,无措地求助始作俑者。
“季屿时……”
“嗯?”
粗大的硬物还在小幅度挺动。
江慈望着他,手抖个不停,“我是不是要死了……?”
季屿时被逗笑,摸摸他的脸,“死不了,你是太舒服了。”
“之前怎么没这样……?”
“我以前哪有这么干你?”
季屿时前几次都会把时间延得很长,讲究少量多次,就算凶也是等把人操熟了才加速,今天上来直接蛮干。
短短二十多分钟,江慈喉咙都哑了,浑身湿透,跟要脱水似的。
“喜欢吗?”
江慈点头,跟他接吻,迷糊地夸赞道:“季屿时,你好厉害~”
季屿时没拔出来,心情大好,“就不来第二次了,否则你等会起不了,闭上眼再睡会,晚点我给你弄。”
“嗯嗯。”
江慈喉咙哑了一整天,还好老师不爱点他回答问题,也没什么人会跟他说话,但他一开口季屿时就笑,弄得后来江慈生气不搭理他了。
还好有节体育课,让季屿时能找到机会哄哄老婆。
高三的体育课完全是给学生放松的,学校里两个操场,他们去的是旧校区,下课后人影也没一个,季屿时又把人堵在器材室里。
“puppy,半天没跟我说话了。”
江慈知道他又要逗自己了,刚要跑就被拦腰抱回来,“再不理我舔你了。”
他回想起季屿时第一次在这里欺负他,脸红到脖子。
“不要……!”
“肯理我就好。”
季屿时按着他的后脑勺压近自己,低头一点一点地亲吻他的唇,戏弄够了才伸舌头进去,把人亲得浑身发软。
他把江慈箍在怀里,摸摸人的软发,“不喜欢我这样?”
“没有不喜欢。”
“那是不好意思了?”
江慈点点头。
“没什么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江慈的脸总是能因为一句话就失控,季屿时按着他的腰,“亲我。”
江慈睫毛轻颤,仰头碰上他的嘴唇,正准备接纳对方,“啪”一声,羽毛球拍落地,江慈吓了一跳,刚要退开,季屿时就摁住他的后颈,把人活生生摁回来,舌头探进去,强迫对方接完这个吻。
季屿时没有闭眼,盯着那双快速消失在门口的脚,眼神阴郁,仿佛被打扰吸人精气的男鬼。
他亲完安抚性地摸了下江慈的唇,这才出门,看到正好要消失在拐角的背影。
季屿时视力非常好,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