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慈还是不肯抬头,季屿时就顶了他一下,“要不要?”
江慈说:“可以就这样不动吗?我晚上要写卷子。”
“好。”
“季屿时,你脱毛了?”
“嗯,你不是说扎?”
“谁帮你做的呀,我可以知道吗?”
季屿时亲亲他,“还吃醋?”
“是上了年纪的大叔,没有小姑娘,也没有年轻的男服务生。”
江慈埋头,“哦……”
季屿时边亲吻他安抚,边用指腹揉揉他吃住自己的地方,低头时瞥见他大腿内侧红肿的皮肤。
“刚才我看到你膝弯后面有道疤,怎么弄的?”
季屿时很喜欢正面操他,几天来竟然没注意到他身上还有这种痕迹。
“小时候弄的,我有个名义上的领养人,没办过手续的。”
“他趁我午睡的时候摸我,想脱我裤子,我反抗不了就从窗户上跳下去了,被树枝划了一下。”
季屿时托起他的脸,一点点的亲吻,“宝宝,安危比清白重要。”
“那是二楼,没关系的。”
季屿时不断地亲他的眼睛跟鼻尖,“我是不是也很混蛋。”
“早知道第一次不强迫你了。”
江慈就抱紧他,“是我自己愿意的啦,不然我可以一头撞在墙上把事情闹大。”
“他后来有没有找过你?”
江慈啃他的肩膀,如实说:“从我搬过来以后,就没再找过我了。”
季屿时蹙眉,“那跟我在一起之前,他一直骚扰你?”
江慈:“也就是来骂我,我会鱼死网破,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季屿时捧起他的小脸,“要是还有下次,一定告诉我,我可以解决。”
“嗯。”
“谢谢季屿时,我以前运气那么差,可能是因为……要遇到你。”
“这才哪到哪?”
“不准哭。”季屿时吻他的眼睛,“不喜欢你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哭,虽然现在也算吧……但是,不准哭。”
“哦……”江慈吸吸鼻子,抬起脸:“饿了……”
季屿时好笑,“那你先起来,我去冲个澡。”
江慈起来的时候,精液顺着他腿根流到脚踝,酥酥的痒意让他从头麻到脚,有点站不稳。
季屿时扶住他出声,“你也去洗。”
“不一起吗?”
季屿时戳戳他额头,“一起今天你到十二点也吃不上饭。”
“好吧。”
季屿时在浴室里又用手解决了一次,出来给人把剩下的饭做完,然后把刚洗过澡还香香的小慈抓到腿上坐。
今天做了腌笃鲜跟蘑菇汤还有白斩鸡,加一条蒸鲈鱼。
江慈已经慢慢习惯坐在他腿上吃饭,脸颊鼓鼓的还不忘跟人说话,“季屿时,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嗯,七八岁吧。”
“你家里不请阿姨吗?”
季屿时说:“我小时候差点被保姆拐卖,那以后家里就没请过外人了,都是爸妈亲自带我,后来他们实在忙,我就独立了。”
江慈:“那你也很厉害。”
“是吗?”
季屿时喝了一口红酒,捏着他下巴喂给人,果香在嘴巴里顷刻爆开,他被摁着后脑勺接了一个吻。
“手给我。”
还吃着饭呢,季屿时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根黑色手绳,中间穿着一个纯金的平安扣,底端还坠着两颗小南瓜,戴在江慈手上小巧好看。
“刚刚想给你,又觉得刚做完送你礼物不太妥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