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包装上的字,应该是金饰。
课间的时候,季屿时拍拍江慈的肩,递给他一个特意买的小蛋糕。
“中午是不是没好好吃?”
他没赶回来,就猜这傻子会去学校食堂对付两口。
食堂的饭菜季屿时是吃不惯,去过一趟就再也没踏进去过。
“吃了。”
“嗯。”
季屿时挺想捏他脸的,但是怕这人脸皮薄,一会儿跟他闹脾气,得不偿失。
三两句对话引起季屿时同桌的调侃,“你怎么拿他当媳妇似的?”
季屿时心说这么有眼光的人不多了,他毫不避讳地当玩笑说出去:
“对啊,我媳妇儿。”
后面两排笑开来,江慈差点钻到桌底下去。
江慈的脸到放学还是红的,他跟逃命似的收拾完跑路,去小门等季屿时。
“躲那么快干什么?”
后颈被人捏了捏,一高一矮走在人少的小道上,江慈抬起头,“季屿时,你今天去哪了?”
季屿时好笑:“还没结婚就开始管我了?”
江慈:“对不起,那我不问。”
“啧,你再对不起,我就在这亲死你。”
江慈啪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说了。
“我去见了下爸妈,另外的事,等会回家你就会知道。”
“爸妈?”
这两个字对江慈来说,很遥远。
他都快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了。
季屿时揉揉他的头,“他们很忙,路过这个城市,停下来看看我。”
“我跟他们吃了午饭,还说自己谈了恋爱。”
江慈:“!!”
“他们接受你早恋吗?”
“早什么?都成年这么久了,我妈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快有我了。”
“不过没说你是男孩子。”
江慈:“是不是不能被接受?”
季屿时也没有哄他,坦诚说:“不知道。”
“但你是跟我过,又不是跟他们过,就算不被接受,影响也不大,我无论如何都养得起你。”
江慈望向他,眼神清澈。
“你真以为我是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啊?那种被赶出家门就要去酒吧里打工的落魄少爷?”
江慈眨眨眼,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季屿时笑他,“傻子,小说看多了。”
他跟人透了个底,“我的分红都够养你一辈子了。”
江慈眨眨眼,听不懂。
季屿时就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目前我个人财产预估六个亿,这样说你明白吗?”
江慈:“……”
他傻了。
江慈差点要仇富,发了一下纳米雷霆,软乎乎地说出了这些天来最重的话。
“季屿时,讨厌你。”
季屿时笑出声,掐着他后脖颈抓回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炫富。”
“是想告诉你,我有权做主自己的人生,你不会被逼着上演那种给你一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
“你是属于我的,你跟不跟我在一起,决定权在我。”
“当然如果你哪天真的想跟我分手,可以提出来。”
季屿时这笑像是藏了刀子,指不定哪天江慈真提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走吧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季屿时的刀工精细,看着怎么也得有十年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