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说我。”
江慈被强硬地抱住睡了个午觉,醒来后他蹑手蹑脚地起来,还是被季屿时抓到。
对方眼都懒得睁,抓住他手腕甩回来,摁着就亲,下半身隔着裤子往他腿间顶。
“烦死了老婆,你怎么这么弱?好想干你啊,我满脑子都是把你干哭。”
江慈呆住了。
不知道是因为一声老婆,还是这些黄暴的话。
江慈还肿着,季屿时有点舍不得进去。
“老婆,裤子脱了,让我蹭蹭。”
江慈也怕他忍不住,再次提议:“我帮你……口吧。”
他说完就脸红。
“不要。”
季屿时睁开眼,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说要把鸡巴塞到人嘴里,那是吓江慈的。
其实他觉得把性器塞进嘴巴,挺侮辱人的。
“不要你口,你让我蹭蹭。”
江慈听话,主动把睡裤脱了,分开腿躺好。季屿时往他腰后垫枕头,“腿再分开一点,老婆。”
季屿时跪得更近,单手用食指跟拇指掰开那条缝,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软肉。接着扶住硬挺的性器,往穴心轻轻摩挲。
“嗯……”江慈控制不住出声,“季屿时,好奇怪……”
“舒服吗?”
性器顶端如同戏弄,几次蹭过那个湿软的小洞,又恋恋不舍地离开,最终在洞外辗转,江慈被这样的酥痒折磨得受不了,他连脊背都是麻的,脚趾蜷着,挺腰想要得更多。
季屿时越来越烦躁,这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有次他都顶进洞里了,又咬牙退出来。
他发泄似的把暖缝掰得更开,让挺立的性器贴近,自下往上慢慢地磨柱身。
茂盛的阴毛不小心蹭到敏感脆弱的软肉,江慈如同被电打一般躲开。
“季屿时,你扎到我了……”
“啧,那你等会帮我剃。”
肉柱一寸一寸磨过软肉,被汁液蹭得湿淋淋的,江慈也忍不住了,“你……你进来吧,季屿时,我可以的……”
季屿时磨得暴躁,听到这句许可,抓抬着他的腿就捅了进去。
被填满时的舒爽让两人齐齐喘出声,季屿时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把人的屁股都撞出臀浪。
“啊,嘶……宝宝你穴里好暖。”
“操,我真想死你身上。”
季屿时撞了他十几下后想起来江慈还肿着,立马放轻很多,改成一下一下地碾磨。
江慈撑不住想夹腿,季屿时就把他腿挂在肩膀上,矮身去跟人接吻。
他们上下都在交合,水声粘腻不堪。
江慈手抓不住东西,慢慢地只能被带着,挂到人脖子上。
季屿时有些凶的眉眼上沁着薄汗,估计是忍的,他说:“喜欢死你了,老婆……我要干你一辈子。”
江慈瞳孔有点失焦,他这两天被操得太多了,射出来的精液都很稀薄。
季屿时把手搭在他肚皮上,摸摸自己的形状,逼问:“你愿不愿意给我生?”
江慈知道要哄他开心,“愿意的……”接着他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跳动两下,季屿时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张嘴含住他乳尖咬,“哈啊……”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季屿时赶紧拔出去,看了眼那个洞里流出的精液,扯了几张纸过来擦干,“还好吗?”
江慈如实回答:“有点麻。”
“嗯,”季屿时沾了汗水的眉睫乌黑,五官更有浓墨重彩的渲染之意,看得江慈心念直动,他抬手,喘着气道:“季屿时,我想摸摸你的脸。”
“嗯?”
季屿时低下头,让对方的手指蹭过眉眼,然后停在优越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