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练宛凝一时间没法迎接如此大量又炙热的精液,在即将被射满的一瞬间,他倏地绷直身体,又泄了一大波汁水,合着精液一同流淌出来,高潮的快感齐齐充斥了两人心头。
“爽死了...操...”余启翔舒爽地喘着粗气,射了十几下才停止,刚要撤出鸡巴,却没想岳母的女穴再度绞住了龟头,于是他便用力一顶,整根鸡巴又重新插了回去。
“你...你不是才射了...怎么又来了啊啊啊...”感受到体内的肉根有硬起的趋势,练宛凝瞠目结舌,这男的也太猛了,内心更加怀疑自家女儿到底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因为岳母的骚逼咬得太紧了...嗯哦...鸡巴头根本受不住...走...我们换个地方...”余启翔说着托起岳母的双腿站起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走出了厕所。
“你要去哪?”练宛凝从未被这样的姿势抱过,恢复如初的肉根随着身体的起伏,在逼穴里上下颠簸着,他感到既羞耻又不安,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去岳母的房间如何?这样我们就可以肏个尽兴了...”余启翔吸吻着练宛凝背面洁白光滑的肌肤,他的腰腹结实有力,每走一步,粗根便往上顶去,戳得逼穴汁水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滴到地面哪儿都是。
“你...”练宛凝刚想斥骂,可生怕引来女儿,只能咬着牙不情不愿地领着男人进入他和丈夫的卧室。
另一边在房间里吃着美味糕点的潘晓璐正给他的男人拨打电话,然而拨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估计是在忙吧。
他皱了皱眉,算了,也不能逼得太紧,晚点再联系好了。
这样想的潘晓璐闭上了双眼,准备睡一会,她绝对想不到,他那不能相见的爱人的确很忙,却是忙着与他母亲交欢。
没错,他的爱人此时就在她父母的卧房里,光着身子跪趴在同样赤裸的母亲身上,哼哧哼哧地肏他的逼,肏得不予乐乎。
两人在床上交迭在一起,犹如两头发情的野兽忘情交媾,甚至肆无忌惮地说着淫言浪语。
“岳母的极品大肥逼...怎么肏都不松...太爽了...来...岳母...骚屁股摇起来...对...噢噢骚死了...晓璐怎么一点都没遗传到岳母...嗯呃...”
余启翔胸膛紧贴着练宛凝的后背,双手伸到他的胸前掐着两颗长奶头不停拉扯拧转,他侧过头张嘴吮住对方的一只耳朵,边吸含边含糊道。
“你既然这么嫌弃我女儿...嗯...那你今天跑来作甚?”练宛凝面色娇红,四肢跪在床头前,这是他和丈夫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
可此刻他却和另一个人搞在一起,而这个人还是女儿的男人。
他真的好该死。
然内心却不知为何感到了异常兴奋。
“谁叫我碰上岳母又肏了你的肥骚逼呢...其实女婿也不是嫌弃晓璐...只是和大美人岳母相比...还是差得远了...岳母的大奶肥臀...还有浪骚逼...怎么办...女婿肏了您之后就不想肏其他人了...要不岳母给女婿生个孩子吧...反正岳父应该不介意...”
“你说什么呢...我老公不介意...可晓璐会介意的...”
“我不管...我就要岳母给我生孩子...嘶哦...骚逼又咬鸡巴头...差点又要被夹射了...操死你...肏坏岳母的肥骚逼噢噢...喜欢吗...岳母...喜欢女婿的大鸡巴吗...”余启翔挺着劲腰凶狠地撞击着,硕大的龟头在润滑的甬道内旋转碾磨。
“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快用力干...用力干人家的骚逼啊啊啊...”
练宛凝这下彻底沉沦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