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连好些天,苏文渝都要来府上一趟,得到的酬劳也越积越多,算下来快要还清一半的债了。
对于这种所谓的“治疗”,虽然他深感疲惫与不适,但一想到可以靠着它还清债务,他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坚持住,再过不久他和妻子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这一天,苏文渝照常去了韩府,破天荒地,韩少爷却没像平常一般一丝不挂地等着他,反而穿得衣冠楚楚,见他来,便神采飞扬地迎上前,将他拉至榻上一同坐下。
“韩少爷,请问有...有何事?”苏文渝小心翼翼询问道,他不明所以,心里有些穷迫。
“是有些事想要询问苏大夫的。”韩楚然笑眯眯地点点头,“昨晚鄙人和挚友聚会,相谈间涉及到一个挺有趣的内容”他双眸紧盯着男人:“即为吹箫。”
“苏大夫,你知道何为吹箫么?”
吹箫...苏文渝顿住,他当然知道这意思,毕竟自己的妻子就是从南风院出来的,再说即便他之前不懂,看了那本册子后,也一清二楚了。
想到册子里内容,描绘得那叫一个生动形象,甚至还带了插图,好似生怕你看不懂一样。
韩楚然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知道他懂的便继续道:“鄙人听挚友言,吹箫是春楼的姑娘必学的床上功夫,相传善吹箫者甚至能让男人在一炷香内缴枪。”
“鄙人听闻后饶有兴趣,回来便彻夜研究了一番,今个儿苏大夫来了便想试一试...”
“试、试什么?”苏文渝愕然,突然他感到有什么在触碰他的下体,往下看去,却见他的外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一只白皙的小手覆在他腿间的那处上。
那是韩少爷的手。
“韩少爷,呃...你?”苏文渝全身瞬间绷紧,被对方荒诞的行径吓得脑袋直接空白了。
因着男人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推开,韩楚然嘴角上扬,不动声色地隔着亵裤轻轻按压着,感受到男人那物有勃起的趋势,于是他干脆将手伸进亵裤里,然后一把握住。
“嗯呃!”苏文渝不由地轻叹一声,与此同时他也回神过来了,惊慌失措道:“韩少爷,请容苏某拒绝,这种事...嗯...这种事还是别...”
“苏大夫放心,鄙人只是想尝试吹箫是何等的妙处罢了,你尽管享受便是,就当是鄙人给你的额外谢礼罢。”
韩楚然单手握着男根,在此之前除了自身他从未碰过其他人的,这种肉贴肉的触感十分微妙,他尝试缓缓上下撸动,阳具很快昂扬直立起来,把亵裤顶出了一大片。
好粗,好烫!
韩楚然不禁暗叹,棒身上筋络遍布,微微脉动着,这是一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男根,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它狰狞可怖的样子。
“嗯...嗯哦...”
男人的呼吸声渐沉,韩楚然圈住那饱胀的龟头,沿着冠状揉弄,接着又移向顶端,指尖试探地抠了抠马眼。
“别...噢噢!”
很快韩楚然感觉到手中的男根在迅速膨胀,跳动,之后他置于马眼处的指尖触到了一丝湿意。
苏文渝急促地喘息着,这是怎么回事?他的那物居然如此敏感,以往要让他泄出可是得费好大功夫的,可是现在,要不是他及时憋住,还真有可能在一炷香内...
“苏大夫,接下来才是正餐哦!”韩楚然站起来,见男人脸上有挣扎之色,他便俯下身,在他耳边诱哄道:“苏大夫别担心,酬劳一分不会少的。”
酬劳...苏文渝定住,就这么犹豫间,对方竟在他的面前蹲了下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他下半身仅剩的亵裤。
亵裤扯下的瞬间,那根翘挺的男根立即弹跳而出,韩楚然凑得近,小脸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