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补充道:“别太深入,就在洞口几公分处来回抽插就行。”万一真有麦齿,弄破了对少爷会有影响的。
韩楚然的女户在指尖的抚慰下,两片阴唇已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洞穴口,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
他伸出中指摸索到了金光,湿漉漉的,似乎在吐着水儿,韩楚然轻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指头伸进洞里,下体立马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
他有些许的不适,不过还是照着男人说的慢慢抽动起来。
“嗯...嗯呃...”指尖在洞穴里一进一出,逐渐地,有一股微妙的感觉从下体一点一点地传开,酸酸麻麻的,又莫名的舒爽,有别于爱抚谷实所带来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快感。
“苏...苏大夫...这样...嗯...鄙人很舒服...但...嗯啊啊...”这感觉让韩楚然全身娇软无比,大脑又热又涨,总觉得有什么即将要来似的。
他的手指无意识抽插得越来越快,突然,韩楚然感到一阵麻意从脊椎尾部窜入头顶,腰臀猛地往上一挺,紧接着一波热流从洞穴口喷了出来。
“少爷,您成功泄出了,这就是手淫。”
韩楚然喘着气,神色恍惚,缓了好一会才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手淫么?真是...何等美妙啊...”
眼见少爷高潮后,那张精致的脸蛋潮红一片,就像一朵绽开的花儿,娇艳欲滴,苏文渝不禁有些看呆了。
他甩了甩头,和对方应声告退便出了房门,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下体竟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吓得他赶紧寻了个借口去茅厕,等纾解完了才敢回家。
事后他得到了一笔不小的酬劳,虽然远没有达到还债数额,但至少追债的人有段时间是不会上门讨债了。
而妻子问起来,苏文渝也只说了是给大户人家的少爷治疗怪病,其他的并没有过多透露,反正他认为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瓜葛了。
没想到过了半个月,他再一次被叫去了韩府。
“苏大夫,好久不见。”韩楚然面带微笑地与男人问声好,随后朝管家点点头,管家便立马意会地离开了。
房内又是仅剩他们二人。
“少爷,身体有何不妥么?”苏文渝直接开门见山询问。
韩楚然见男人依旧如此正儿八经的样子,倒是尴尬了,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估计会吓到对方。
苏文渝以为少爷的身体真出了什么毛病,想上前给他诊脉。
“不必。”韩楚然拒绝了,他说,“这次让大夫过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苏文渝愣了愣,随即问:“敢问何事?”
“是这样,鄙人后来按照苏大夫所教导的方法手淫,的确身心得到了有效调理,只是这些天鄙人出现了新问题。”
韩楚然说着走至床边,从枕头下方抽出了一本册子,翻了几页又合上,“鄙人手淫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了,甚至有几次弄了好久都迟迟无法泄出来,已经有些影响鄙人的生活作息了。”
“这...”苏文渝皱眉,思索了会便给出理由,“身体需要纾解的前提是体内的婬欲过于亢奋,如果少爷并没起心思的话,是不必手淫的,而且过于频繁也会适得其反。”
“事实上鄙人也只会在没法抑制婬欲的情况下才会做这种事的,”韩楚然抿嘴,“苏大夫,今天之所以让你过来,是因为鄙人有头绪了,不过还需苏大夫辅助。”
“少爷请讲。”
“鄙人每次手淫时脑海中会浮现出那次挚友展示给他看的活春宫。”那场面实在过于刺激,让韩楚然至今难以忘怀,他一直觉得这便是他起了婬欲的导火线。
“然后鄙人便会幻想自己被对方干以此带动情绪,再借助手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