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言地默默承受着。陆白手指一松，喉结动了下，却没有说话。

成昭拿手背蹭了下脸颊，轻“嘶”了一声：“狗崽子，下手这么重。”

陆白嘴唇动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成昭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截了当地道：“疼，疼死了，比之前哪一次都疼。”

陆白的眼眶又红了。

成昭失笑：“怎么打人的是你？受了委屈的也是你？”

成昭垂眸看着真皮沙发上残留的汗渍，心道自己流了这么多汗，又哭又动的，一定狼狈死了。他尽力让心绪平复下来，淡淡道：“真挺疼的，小白……不抱我一下吗？”

陆白眼底的挣扎几乎藏不住，眼眶愈发红了，声线也在微微颤抖：“你既然决定了要走，何必再招惹我！”

成昭不以为意地挑了下嘴角：“后悔了，行不行？”

成昭摸了摸陆白的脸，指尖顺着下巴一路下滑，滑过喉结与胸膛，向着小腹滑去，他指尖所过之处，在陆白的体内勾起了一串火苗，瞬间吞噬了陆白的理智。

陆白低低骂了一声，一把抓过成昭，凶狠又缠绵地吻了下去。

一触及成昭柔软的唇瓣，熟悉的气息立时将陆白湮没，他吻得认真而动情，不自觉地抱紧了成昭。

许久，他放开了成昭，低着头不说话，情绪比刚才平静了许多，神色却有点不自然。

成昭莞尔：“怎么了？一副偷腥失败的样子。”

陆白深吸一口气，抬眸看着他：“成昭，之前有句话，我一直想知道答案……其实我也问过，但你没有回答。”

陆白望着成昭红肿的眼睛，不忍心地转开了眼，半晌又转了回来。

成昭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催促，拿手背轻轻蹭了蹭身后高肿滚烫之处，立时疼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