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昭没动,咬着衣服低低喊了一遍他的名字:“陆白。”
“嗯。”陆白应了一声,“怕了?”
成昭双腿稍微分开了点儿,含混不清地低声道:“……下手之前考虑清楚,等你气消了,咱们算总账。”
陆白嗤笑了下,狠狠一记皮带抽在臀尖,看着臀尖颤抖着肿得更高,听着成昭喉中压抑着的呻吟,淡淡道:“威胁我?现在被绑住了双手跪着挨打的是谁?”
陆白拿皮带在他臀瓣上点了点:“叼着衣服还堵不住你的嘴,是我的错。”
话音未落,更狠地一记皮带抽在臀尖,带起一串火舌燎过似的灼痛,深入肌理之间。成昭疼得猛一仰头,不待他消化这记皮带带来的剧痛,一记接一记的皮带便不停歇地抽了下来。
比起刚才的巴掌,这次的皮带虽有保留,但力度明显比平时重了许多,成昭呜咽着颤抖不已,冷汗流进眼睛里,刺得眼睛发痛,再从眼里流下来时,便分不清是泪是汗。
皮带落下的速度不算快,但也绝不慢,稳着一个频率,一下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成昭疼得跪不住,身子刚往旁边一躲,就被陆白粗暴地摆正了姿势,皮带狠抽了十多下,抽得他口中止不住呜咽,衣摆都快被咬烂,也没有再恢复之前的力度。
力度更重了,频率也更快了,成昭在无止境地疼痛中清晰地感觉到臀部整个肿了起来,边边角角都没能幸免,臀峰更是痛得欲生欲死。
他压抑着哭噎,双腿颤到几乎跪不住,整个上身都贴在沙发靠背上,依旧躲不开身后狠厉的皮带。屁股又不是专门生来给人打的部位,挨了这么久,早就疼得七荤八素。
可他只要有一点躲闪的动作,陆白便会立即纠正他的姿势,再照着臀尖狠抽几记。
成昭实在挨不住,只觉身后皮肉都已经被打烂了,双腿颤抖着软了下去,滚烫的臀瓣刚碰到足跟,就被陆白重新提了起来,不但臀尖挨了几下狠打,甚至掰开臀瓣往里面狠抽了好几下。
陆白冷声斥道:“挨个打动来动去,谁惯的你?”
这几下实在太痛,成昭压抑不住呻吟,眼泪糊住了视线,脚趾都疼得蜷缩了起来。
陆白饶过臀缝,皮带片刻不停歇地又抽回了臀尖,打得臀瓣颤动不已,颜色越添越深。
“嗯……疼……”成昭疼得发懵,不留神一个痛呼,嘴里的衣服掉了下来。
高肿瘀红的臀瓣被衣服盖住多半,陆白打人的动作一顿,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成、昭。”
成昭喘息了片刻,压着哭腔轻声道:“陆白,够了。”
似是因为挨打消耗了太多体力,成昭的声音很轻,轻到陆白恍惚听成了“小白”,不由得眼眶一红。自从一年前第一次闹分手开始,成昭便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
自然不仅仅是称呼。
成昭的冷淡,陆白一向是知道的。别说陌生人,便是公司同事,同学亲友,甚至他的发小,也不见他有过多热烈亲密的言辞或举动。他是礼貌而疏离,热情不热切。他曾让陆白独享他的温柔与深情,给予他无微不至地爱和照顾,也能整整一个月不跟他说一句话,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将他这个活生生的人无视到了极点。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陆白捏着厚实的皮带,面无表情地望着成昭颤抖的身子。距离预想的责打数目一半都没到,眼前的肿屁股就已经熬不住打,肿起一指多高,整个臀面肿到透亮,皮带留下的印记拢着淤痕,颤颤巍巍地发着抖,显然是疼得控制不住,又不敢躲。
白瞎了这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和诱人的腹肌,成昭是陆白涉足SM以来,遇到的最脆的一个人。
陆白以前也不是没遇见过脆皮,可是他心狠手黑是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