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怎么谈的？敲定了吗？要是没敲定，我让江北给你抬抬价？不会干涉你做决定，你知道的，江北也挺希望跟有数合作……”

成昭垂眸道：“已经在走收购程序了。”

陆白一怔。

江航想知道余温的现状又不好开口问，见两人气氛不太对，试图插话道：“好事啊，是还在保密阶段吗？也没见媒体报道。”

陆白满心满眼只盯着成昭，完全不理会江航，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成总出息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知会我一声。”

他搁下筷子，冷淡道：“是不是成昭根本没打算跟我说，就等着官方声明发出来，手机给我推送这条新闻？”

成昭扯了一下领带，只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陆白冷冷地问：“多少钱收购的？”

成昭垂眸：“九千……”

陆白眉头拧得更紧：“你开什么玩笑？有数估值远不止这么点儿！”

成昭深呼吸了一口，艰难道：“陆白，你别这样，我……”

陆白闭了闭眼。

成昭平复了一下，低声道：“九千万美金……”

陆白默默换算了下，成昭没亏，理智来讲，甚至可以说血赚，比他对有数的估值还要高出一些，可他就是感到意难平，冷笑道：“六个亿，恭喜成总套现成功，实现财务自由。”

成昭艰难地深吸一口气：“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