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是秦风的心上人,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身子一轻被秦风抱上了马背,耳边空余风声,迎亲队伍的锣鼓声越来越微弱,而秦风抱着他一言不发地策马狂奔。

男孩当他救错了人,踌躇着想要开口。

“既然你已经穿了这身衣服,便嫁与我如何?”秦风忽然道,“我定不会负你。”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明知秦风不是对他说的,却觉得身子软了几分,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秦风说完这话又沉默了,没多久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男孩浑浑噩噩在他怀里躺着,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人影幢幢,不断有人说着什么“恭喜教主”的话,倒是秦风一言不发地走着,穿过人群进了间屋子。

红烛摇曳,满屋的暗香。

秦风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跪下:“我无父母,跪天地如何?”

燕行月已经慌了神,懵懵懂懂与他一同跪下,又被拉着对拜,泪顺着眼眶滑落,心里酸涩无比,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却又听秦风倒了酒递过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行月猛地愣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话,傻傻地与秦风喝下交杯酒。

“等我回来。”秦风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俯身与他耳语,“……别困得睡着了。”

男孩攥着嫁衣的裙摆待他出门哇得一声哭了,他对秦风一直藏着无法言说的心思,今日为了救人阴差阳错嫁给了他,待会被发现后怕是再也无颜见面了,这让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燕行月坐在床边抹眼泪,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觉得刺眼万分,再好秦风想娶得也不是他,便呜咽着往屋外跑,谁知刚打开门就撞进了秦风怀里。

“不是让你等我吗?”秦风身上满是酒气,笑时嗓音比平日里还低沉。

男孩咬着唇不敢说话,强压着哭意怕被发现。秦风一早觉察出他情绪不对,只当他害怕,搂了人回到床上去脱嫁衣,燕行月雪白的身子逐渐暴露在昏暗的红烛下,秦风耐不住去亲,他想了男孩几个月,想他柔软的身子与沙哑的呻吟,恨不能压着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而燕行月面上还遮着喜帕,他不敢自己去掀,又怕秦风掀开大失所望,只得慌慌张张去躲对方的手。秦风将他衣服脱了大半,自是发现了那抹绣着鸳鸯的肚兜,立刻爱不释手地去摸,掌心顺着他的腰腹一直滑落到腿根,燕行月哪里来得及躲,花瓣被狠狠一揉,腰都不由自主往前送,股间早已被肚兜的红绳磨得汁水泛滥,秦风还偏用掌心去按压红肿的穴口。

男孩咬牙拼命忍耐,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秦风按着燕行月的腰,一边吻他酥软的肩,一边发狠揉弄湿软的小穴,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如何忍得住,指尖挑着挤在花穴间的肚兜细线拉扯,久未经爱抚的小嘴儿很快就吐出粘稠的爱液,男孩的腿突然绷紧,在秦风怀里射了出来。

燕行月的泪随着喷薄的情潮涌出眼眶,心里期期艾艾地想这下是怎么瞒都瞒不住了,果然秦风的手不动了,继而眼前一亮,喜帕终于被掀开。

“行月?”秦风见他面颊上全是泪,又诧异又心疼,当即搂着人不敢继续。

燕行月听出他声音里的惊讶,只当他发觉认错人,更觉得自己这畸形的身子被看了去定是会被厌恶的,哭得更伤心了。

“弄疼你了?”秦风被他的眼泪惹得惊慌失措,搂着他哄,“行月你不想做我就不做了,你别哭。”

燕行月哭哭啼啼憋出一句:“对不起。”

秦风愣了愣:“对不起什么?”

男孩揉着眼睛把救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秦风听完哭笑不得,问他:“你觉得我要抢的是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