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窗户的鸟,折断的双翼还未痊愈,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不专心啊……”秦风凑到他脸颊边,亲吻男孩的眼角,忽而一笑,“竟然哭了。”

燕行月双手被束缚,只能艰难地向后躲避,穴口无可避免磨蹭到肿胀的欲根,烫得他复又落下泪来,可是男孩固执地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忍耐。秦风觉得燕行月的表情着实有趣,便伸手拨弄了几下男孩胸前的圆粒,燕行月微微愣神,本能低头,自从目不能视之后,身体上的触觉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仅仅是被秦风随意撩拨,体内就有如掀起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