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场,现在已经成了过去式。”
元帝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不愧是南宫晏的徒弟,做事的风格,说话的方式,的确受了你师父的真传。”
停顿片刻,元帝又问:“你可知朕与你父亲之间是什么交情?”
姜岁欢知道,元帝口中的父亲,指的是姜政言。
她也知道,元帝和姜政言之间交情很深。
否则元帝称病期间,也不会放心的把朝政交给姜政言处理。
只不过这种话,不适合从她口中说出来。
“我父亲对朝廷忠心不二,于陛下而言,自然是可以信得过的肱骨之臣。”
元帝冲姜岁欢做了一个坐下手势,看她的眼神,也如同长辈在看一个喜爱的小辈。
“朕未登基前,与你父亲,称得上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好兄弟。”
“即便后来坐上皇位,交情也从未发生过改变。”
“这些年,没有你父亲从旁辅佐,朕的皇位也不会坐得这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