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之脑后。

“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留在姜家的条件必须承认自己是养女。”

“并非我心狠,不在乎前十八年的父女情。”

“而是我们亏欠了岁欢,必须拿出一个态度给她交代。”

“你总说岁欢刁钻刻薄嘴巴毒,为何不反思你对她做了什么?”

“从她入府直到现在,你可曾抱抱她,关心她,问她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当娘的,不但没说过一句体己话,还为了买凶杀她的人处处编排她的不是。”

“我印象中的盛婉书,温柔善良贤惠大方,从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番话,简直是对盛婉书人品最大的质疑。

“姜政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中,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刁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