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皮,喃喃道,“不,我现在知道那究竟有多痛了,只觉得他可怜。”
不止是皮肉之痛。那个文家人,眼见自己亲人惨死,又受百般酷刑,身心之煎熬,你当时也没想到自己在之后竟然也会尝了个遍。
"从前,我总是装聋作哑。"你轻声说,“好像装作看不见,便能不知道迦桑殿下从不把他人当作人。”
琴罗吓得脸都白了,“可不能这么说,要惹殿下生气的,无论殿下对其他人如何,他对您总是周到的呀。”
你摇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以为自己是他的妻子,便可得到一些优待,但左右对他而言,我终究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一只蝴蝶轻巧地落在了朝露花上,扇动着漂亮的翅膀。
你凝视着那只蝴蝶。
你之于迦桑,就像那只蝴蝶。
放在眼里很美,放在心上很轻,生死都随他的意。
可是......
如今重来一次,这场惨烈的算计却变了味道。
迦桑狠毒,晏休他也不再无辜。
你闭了闭眼,一股巨大的、穿越生死的倦怠笼罩着你。
“苦厄相追,如何能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