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若老老实实答道:“大娘子一如往常,不曾有异,只是近来出府频繁了些,大都去往明玉坊,想是置办饰物罢。”
虞灵珊面色淡淡,似是毫不在意,依旧修剪着花枝。
这时一个旁支的妇人忍不住开口:“二娘子若要寻她的错处,何须这般迂回,使上些手段便是,妾有一计……”
“咔嚓”一声,一整个花苞都被剪断。
虞灵珊放下剪子,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也不言语。
妇人冷汗涔涔,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连连告罪。
小声辩解:“妾也是来时遇上大娘子,观其面容,妩媚含春,同那些承了郎君雨露的妇人没什么两样,妾是过来人,故有此一言,并非蓄意构陷啊……”
虞灵珊冷哼一声:“蠢妇,她虞灵枝一言一行与虞氏息息相关,又与崔氏大族联姻,只有她的荣华无虞,虞氏才能兴盛,你竟不懂?目光短浅至此。”
“莫要在我这里白费工夫了,你想求的,我给不了,也不想给,早些滚罢。”
待那妇人灰溜溜地走了,虞灵珊陷入了沉思,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敲。
想起前几日的事,为何虞灵枝在听到她提及男人的口音时会那般惊慌呢。
说起来她能听出吴地口音还是因着虞灵枝幼时在吴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上京时官话说得也不太好,没少被她嘲笑,气得虞灵枝苦练官话,如今倒是听不出一点口音了。
其实她是有一点可惜的,因为虞灵枝那口吴侬软语听着还挺让人酥酥麻麻的,只是幼时不懂,将那种感受当成了恶心。
吴地口音、样式相似的玉佩、还有消失的蝶语,从前她才是虞灵枝身旁最得力的侍女,如今却换成了翠浓。
去吴地的那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
她可得好好查一查,她有预感,或许她即将知道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身体微微颤栗,只有熟知她的人才知晓,这是她兴奋的表现。
轻声自语道:“阿姊,如果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会求我么?呵。”
0014 挑明
虞灵珊放下手中的信件,轻轻蹙了下眉。
一旁的黑衣少年见她不快,忙说道:“娘子再给我些时间,一定能查到更多东西。”
“不必了,她越是这样遮掩,越证明她心中有鬼,看样子阿姊陷入了不小的困境,可真有意思。”
黑衣少年揣度着她的心思,试探道:“要出手帮大娘子解决吗?”
虞灵珊面色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自恃貌美聪慧,在那些男人中无往不利,便自鸣得意,如今算是吃到了苦头,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会帮她?”
说着视线落在了少年精致的眉眼,心神一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有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少年耳垂红得能滴血,顺从地跪在了她的脚边,在她满是兴味的目光中,颤抖着去扯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肌肤白皙,皮质项圈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很容易就勒出红痕。
虞灵珊满意地摩挲上面缀着的红宝石:“果然衬你。”
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轻轻蹭着她的大腿。
“真乖。”
她冲他温柔一笑,却是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唇,在里面翻搅。
少年乖顺吮着她的手指,他舔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试图往喉咙深处吞咽。
足尖踩上他腿间的性器,不轻不重地碾弄,少年难耐地发出猫儿似的轻哼,漂亮的脸上满是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