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将一个缅铃塞进她的小穴,此物形如榛子,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在层与层之间滚动,带着整个缅铃在穴内乱滚,不时还发出声响。
郎君坏心眼地将缅铃推至花心深处,令她不得取出,回来要检查,这些天虞灵枝有心弥补他,可谓是千依百顺,荆复也不在旁的地方为难她,就是于房事上磨人了些,花样层出不穷,每当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时,他又会玩点新的花样。
小小的铃铛被媚肉裹得死紧,浸满了淫水,发出的响声也不似之前清脆,在湿滑松软的穴道里疯狂震颤,引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媚态毕露。
“嗯啊……夫君快拿出来……它、它还在往里去……宫口在吸……呜呜要拿不出来了……”她如今唤夫君已经很顺口了,荆复虽然油盐不进,但若是在房事上这样唤他,总能得几分怜惜。
荆复摸了一手濡湿,用指尖去抚弄揉搓她的花唇,安抚道:“有线牵引,就算被宫口吸进去也能扯出来,何况阿枝流了这么多水儿,分明是喜欢得紧。”
虞灵枝难耐地弓腰曲腿,双腿夹紧,穴内的缅铃还在花心震动,越挤越深,过多的快感累积,脑海中闪过白光,身子剧烈地痉挛着,攀上极乐。
又高潮了。
她缓过劲,勉力抓住荆复的手,嗓音都有些哑了:“不喜欢这个……夫君拿出去呀……”
荆复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不喜欢”,又说:“阿枝不喜欢啊,那我就取出来罢,反正一直以来阿枝都在说不喜欢,我也习惯了。”
还不等她松口气,听他又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说他自己,打起精神去看他的脸色,看不出喜怒,连忙阻止他:“我喜欢的,夫君给的,我都喜欢。”
荆复闻言拉过她的手,摸到下腹那根热烫的硬物,冲她笑得邪肆:“那给阿枝吃更多好不好?方才进门时我就想肏你了,想把阿枝肏尿。”
虞灵枝听了这话,脸颊红红的,真是要被他给玩坏了,不满地撅起嘴:“你真是坏死了,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呢。”
胸口十分鼓胀,这样坏心眼的郎君,她却喜欢,只觉得又欲又勾人。
荆复站在塌边,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不容拒绝:“就这样肏。”说完茎首对准穴口,猛地挺腰进入。
“胀呢……”身下女郎传出一声娇媚惊呼,蹬着腿儿想逃离。
他把着她的双腿,牢牢盘在自己腰间,令她动弹不得,肉棒尽根没入时,湿滑软烂的媚肉顿时拥了上来,讨好地吸嘬着茎身。
捅入时他也感受到了缅铃的存在,小小的铃铛在花心震颤,每次顶进去连带着敏感的龟头都被波及,爽得他头皮发麻。
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从前不知这些好宝贝,平白少了许多意趣,那些淫具我们都试上一回可好?”攻下城池,贪生怕死的刺史为讨好他送了不少美人和房事淫具,种类繁盛令人眼花缭乱,不得不感叹这些酒囊饭袋确实会玩,美人他打发了,这些淫具倒是收下了,只不过虞灵枝过于娇气,才试了没几样就哭嚷着不行了。
听了这话原本深陷情欲的虞灵枝惊恐地瞪大双眼,都试一遍,她会死的,她不会成为第一个高潮过度而死的女郎吧,那多丢人啊。
还不等她拒绝,又被人抬起双腿,整个下体都腾空了,他干得又狠又急,故意对准缅铃的位置,使劲撞击,一点一点将它顶到宫口。
察觉到他的意图,虞灵枝娇声哭求:“别,别弄进去……呜呜我会死的……”他这是想把缅铃肏进子宫,那太刺激了,她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