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松……会坏的……”

荆复轻笑一声,不再多话,将人放在榻上,自己站在边上,捞起两条嫩白的腿挂在腰间,每每直进直出,破开宫口,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她肏坏。

他没有过别人,从前不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虽重欲,却不像旁人一样放肆泄欲,他厌极了如父亲那般不负责任的行为,自是不肯被情欲裹挟,如今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虞灵枝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紧绷,嗓子都有些哑了,只隐隐感觉小穴火辣辣的,连带着子宫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小腹酸麻绞痛,穴肉被动粘连着棒身不断被拉扯,身子一颤一颤地痉挛。

又肏了百来下,肉棒一突一突的亟待释放,龟头抵着宫壁激射出一股浓精,灌进小小的腔室,直将她小腹灌得鼓胀起来才停歇。

0034 H 马车肏穴

一架宽敞华贵的马车不疾不徐行驶在闹市中,颇为惹眼,行人只是望了几眼就飞快地低下头去,不敢多看,如此架势,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唯恐一时不慎招贵人嫌。

马车里面无一不精细,茵褥铺地,暖香弥漫,案上摆着些茶水点心。

坐在软榻上的郎君丰神俊朗,正闭目养神,女郎尽态极妍,染了薄红的脸庞比春花还要娇艳,若是忽略两人奇异的坐姿的话,这一幕瞧着倒是颇为养眼。

“阿枝,这几日不是憋坏了么,难得出来一趟,街上如此热闹,怎的不好好瞧瞧?”

虞灵枝咬着唇,握紧了拳头,胸口微微起伏,平复了好一会儿,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嗯……不我、我想……回去了……呃啊”

那里,又顶到了!

喉咙溢出一声娇吟,反应过来她连忙捂住嘴唇,费力地抵御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嘴唇咬得发白。

虞灵枝腰肢一阵酸软,身子紧绷,弯成了一张弓,脊背紧密贴合在荆复的胸膛之上,贴身衣物都已湿透了,挺翘的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两人衣衫完好,上下交叠而坐,若是此时有人掀开车帘,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郎整个人都陷在了郎君怀里,面含春水不胜娇羞,郎君一双手臂横在她的腰际,耳鬓厮磨,瞧着是亲密了些,但也不算太过出格,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堆叠的裙衫下,女郎裸露着湿漉漉的小穴,里面正插着一根狰狞巨物。

这副样子瞧着还真是可怜啊。

荆复心中暗叹一声,声音四平八稳:“怎么回事?”

车夫连连告罪,解释道:“大人,方才路中间有块石头,奴没有看到,教车轮压过去了,惊扰了贵人。”

荆复语气淡淡,只嘱咐了一句:“当心些。”

虞灵枝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他!如此装模作样,只怕是心中爽极!

荆复状若委屈,捏了捏她腮边软肉,语气亲昵:“是路中间的石头作怪,怎的也要怪到我头上?我还没怪你小穴这么会淌水,新制的衣裳都被你打湿了,你闻闻,全是你的淫水味儿。”

“你得赔我一件。”以前见旁的妇人都会为夫君做衣裳香囊之类的,绣活伤眼,那便只让她做一件好了,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省得还有心思想些旁的,又来惹他生气上火。

好一个无耻之人,居然还倒打一耙,要不是他一直插着穴,她会水流不止么,何况她正难受着,此前射进来的浓精混着淫水还不曾泄出,小腹酸软得厉害,亟待发泄。

马车还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闹市中,耳边时不时响起商贩的叫卖声,来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车程变得十分难熬,她又紧张又害怕,始作俑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

气得她回头去拧他,口不择言:“没衣裳穿就不要穿了,反正你不要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