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无表情的侍卫恭敬请回。

不止如此,那冷脸侍卫跟门神似的杵在那,不管她做什么都要盯着,跟盯犯人似的。

她憋闷得慌,心中有气,假笑道:“郎君何故这样看着我?”

那人也不回话,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她。

虞灵枝低声骂了句:“跟你主子一个狗德性。”

“娘子若是有良心的话,便不该说这种话。”

虞灵枝故作惊讶:“郎君原来会说话,我还当你是哑巴呢。”

那人不再言语。

虞灵枝自觉无趣,又走回院中晒太阳,也不知是不是荆复授意,整个院子只有穗禾会跟她说话,可她知道的毕竟也有限,想要再套出更多的信息却是不能了,这傻丫头还一味让她去跟荆复服软,劝她莫要争一时之气。

她才不要这样被困在后宅,靠着争夺郎君的宠爱度日。

荆复说的没错,即便当初她知晓他并非土匪,也不会跟他走,她已经有了极好的姻缘,又怎肯轻易放弃。

选择荆复,往后的日子一切都是未知,可崔珩不一样,哪怕日后他不再喜爱她,也不会少了她的体面荣华,何况,她喜欢的一直都是崔珩。

只是她与崔珩之间,似乎总是充满了变数,汲汲营营算计了这么多,终究成了一场空,不禁有些怅然所失。

就算她与崔珩再无可能,荆复也不是她的良配,他现在对她,更多的是被戏耍的不甘罢了,真等到他腻味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荆复只知她捅了他一刀,恐怕还不知当初他险些命丧火场也有她的手笔。

她要尽快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心里想着事,忽然瞥见穗禾手里拿着一个香囊,小脸红扑扑的,扭扭捏捏朝那冷面侍卫走去。

不多时,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眼圈微红,手里死死捏着那物。

虞灵枝好笑地说了句:“傻丫头,谁教你这么追求郎君的?”

穗禾瘪瘪嘴,委屈道:“娘子别笑话我了,阿晋大哥太冷淡了,好难追的。”

虞灵枝不以为然:“你懂什么,这种冷面郎君看似难以接近,你若是掌握了方法技巧,让他拜倒在你的罗裙之下,只有死心塌地的份。”

穗禾有些意动,眼睛亮晶晶的,忙恳求道:“娘子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