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他阴冷的低语,她正要继续向他诉衷肠,整个人被猛的拖起来,铁链剧烈地撞击在一起,下一瞬又被蛮横地推倒在地,而后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身躯陡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与她微凉的身子截然相反,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身上流连,除去了最后的阻碍。
唇舌被人侵占,火热的大舌在她口中肆虐,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他的手掌还箍在她的颈间,她只能被迫仰着头迎合他,舌根发麻。
他吻得又凶又急,她喘不上气,眼泪不可抑制地从眼尾滑落,没入鬓发。
直到滚烫的阳物抵上她的小穴时,她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
“不要,我错了,不要肏进来,会坏的……”
男人轻而易举攥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神色冰冷。
“不是说爱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虞灵枝无助地摇头,两行清泪滑落。
“求你不要,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没有做过前戏的小穴,自然是十分干涩,何况她的大脑一直紧绷着,就算被他这样亲吻也出不了水,下身像是被斧子劈开,钝钝的痛楚,她疼得面色惨白,眼泪断了线般滚落。
他这一下毫不留情插到了底,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冲破了一层阻碍,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丝丝缕缕的血丝渗出来。
她没有骗他,片刻之前,她真的还是处子。
他迟疑了下,也仅仅是一瞬。
这并没有令他感到喜悦,这只是她数不清的谎言中唯一的实话罢了。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反而感到畅快,近乎恶毒地在她耳畔低喃:“不是说与我在一起才快活么,我们真正融为一体了,阿枝为何要哭呢,你难道不感到快活么?”
不等她适应,男人就开始缓缓抽动,她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里的触感愈发清晰,埋在甬道内的阳物似烙铁一般嵌进来,灼人的热度要将她烫化。
她并非是一个将贞洁看得很重的女子,除了身体上的痛感,更多的是感到屈辱,他分明是铁了心要折磨她,任凭她如何认错求饶,也不肯宽宥她半分。
想到自己被他这般猫捉老鼠似的戏耍,性命也堪忧,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反而涨了几分骨气,破罐破摔怒骂道:“你这个疯子!我只后悔当初不够狠心,没能真的要了你的命!疯子,我就是厌恶你,为何非要纠缠我不放……”
荆复忽然发狠地顶撞着她的下体,柔嫩的阴阜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她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却是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粗暴。
她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断断续续讨饶。
他粗喘着,恶狠狠开口:“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很硬气么?”
“呜呜……轻点……”
0024 H “你想死吗”
下身火辣辣的疼,肉棒不断捣入紧致的花穴,每每拔出一点,又毫不留情猛力肏到底,顶得她小腹痉挛。
她在他身下,整个身子被钳制,丝毫动弹不得,冷汗涔涔,咬牙承受,一场情事犹如受刑。
不用等到荆复来取她的性命,她就要先被他给肏死了。
她痛,他也不好受。
穴道紧绞,箍得肉棒生疼,他神色癫狂,若是不能一同快活,那就一起痛罢。
花心讨好地吸嘬着龟头,层层叠叠的娇肉抚慰着棒身,试图令他缓和下来,甬道里慢慢泌出水液,润滑着生涩的性器。
陌生却也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穴道里滋生出痒意,她感到十分羞耻,侧过脸咬紧下唇,任他如何猛烈冲撞也不肯泄出一点呻吟。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