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几声哼唧, 表示抗议。
李清阅有些气闷,“谁是它娘啊,我才不是。”
“啊, ”谭思齐佯作可怜, “这么嫌弃,是因为我们不够强壮么?”
李清阅皱了皱眉头, 总觉着他阴阳怪气的,好像话里有话,复杂得很。
这人太能装,她不太想理他。
二人到了他信中所说的那家汤饼铺子已是午时,李清阅本以为只是一个小摊, 到了才发现店面不算小,甚至还有雅间。
谭思齐将她帷帽戴好,而后微微俯身,牵起那只低低垂着的小手。
她的手又小又软,包裹在他大掌中,严丝合缝,难以挣开。
李清阅挣了一会儿无果后放弃,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带了帷帽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