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沈锡舟说:“怎么不刑?”
他说着,在她光.裸的背上比划,让她明白此刑非彼行。
“哦。”庄殊绝问,“判几年啊?”
沈锡舟俯下身去,胸膛贴着她的背脊,跟她耳语:
“一辈子。”
“不坐牢,做..爱。”
“给我干一辈子。”
亲亵的话语,夹杂着灼热的气息灌进耳道,庄殊绝神经一麻,彻底坚持不住,摔进柔软床榻里的前一秒,他早有预判,手臂横捞过她小腹,把她半架起来。
她脸埋在枕头里,丝质的布料不断前后磨蹭着她的脸,又滑又凉。
呜呜咽咽的声音更为含糊,勉强能听出她在叫他名字,还有什么“不要”“轻点”之类。
她的示弱得不到怜悯,换来野兽虐杀猎物的嗜血本能,魂游天外之际,她隐约听到他戏谑的声音:“知不知道我几级保护动物?胆大包天。”
最后也不知道几点才睡下,还有该死的生物钟作祟,眼睛又酸又辣,睁开都费劲。
庄殊绝手在左右两边各摸索两下,发现沈锡舟不在床上。
来不及想他去了哪里,先一步被手上的异样吸引了注意力。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瞌睡渐渐醒了。
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下方的门缝隙传出一丝光亮。
她点亮床头灯坐起来,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腕上除了金铃铛,还多了串手链。
还是graff,还是蝴蝶,但不再是高中时期的基础款,想也知道是特别定制的,饰品大小和华丽程度肉眼可见的不同,在昏暗的环境里,依旧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她下床,敲了下卫生间的门。
“进来。”
推门进去,沈锡舟正在对着镜子剃胡茬,唇周一圈白沫。
他扭头看她:“这么早。”
庄殊绝挤进他和洗手台中间,把脸埋进他胸口,娇娇地说:“好喜欢我的生日礼物。”
沈锡舟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上洗手台:“只喜欢生日礼物,不喜欢我?”
庄殊绝抬起头想亲他,但他一脸的泡沫,无从下嘴。
沈锡舟把刮胡刀塞进她手里:“你来。”
庄殊绝有点不敢:“把你刮破相怎么办?”
“算你的呗。”沈锡舟说,“反正我从头到脚哪里不是你的。”
又是曾经的情话。
那些过去,他们都在念念不忘,于是他们总在复刻过去,重温那时青涩懵懂的爱恋。
然后在曾经的记忆之上,添上新的针脚。
庄殊绝拿着刮胡刀,小心地就着泡沫在他脸上刮动:“现在这么听话了?昨天……”
她到底还没跟他熟到那个份上,顶着他明目张胆的眼神,没法脸不红心不跳说起床.事,就噎了一下,没等她找到委婉点的说辞,沈锡舟催促:“昨天怎么了?”
“别动。”庄殊绝说,“反正不听话。”
沈锡舟忽然伸手把她的脸转向镜子,庄殊绝吓一跳,紧急收手,险些没划到他的脸。
“自己看看,一副吸饱精气的妖精样。”他冷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庄殊绝也很想不承认,但目光触及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无从抵赖。
睡眼惺忪也掩不住的娇艳之色。
她只能不服输地说他:“你有的好?”
他还不是容光焕发,朝气蓬勃。
沈锡舟眉头微微一挑,意有所指往她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眺:“那?”
失策,想她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居然被他激将法将到。
庄殊绝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