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可她就是惦记啊。
庄殊绝一边留心着嘟嘟,一边用两只手不停推搡,其实根本撼动不了他的力量,但他还是嫌她扫兴,干脆捏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过头顶,摁在门上。
扫清阻碍,吻得更深,铺天盖地,全是彼此的气息。
后来她和嘟嘟都不挣扎了。
嘟嘟是确认没有危险。
而她是累了。
舌尖被沈锡舟卷出去,软软地,任由他用力吮吸,丰富的神经末梢接连被刺激,又痛又麻。
他每吸一下,就抽走一丝她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力气,她渐渐地,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在庄殊绝的温顺里,沈锡舟也终于有了一点温柔的迹象,松开擒拿她手腕的手,及时搭上她的背,替她分担了一部分站立的力量。
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下一刻,背后一松,才知道他是不满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