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坚定地完成了他只此一次的残忍。
庄殊绝想咒骂,想告饶,但有好几秒的时间,她完全没能出声,眼前一片昏黑。
“庄殊绝?小狗?”
沈锡舟轻拍着她的脸,叫了她好几声,她才渐渐回神。
他看起来很关切。
但他似乎也很餍足。
还有暴虐的冲动,时不时从他眼底划过,被勉强镇压下去。
性感得让人心惊肉跳。
尽管庄殊绝知道,他的反应是出于喜欢,可在她独自承受的痛楚面前,他难免有些可恨,像在幸灾乐祸。
她想狠狠打她,可她像一条被钉住七寸的蛇,一动也不敢动,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引发连锁的痛。
只能恨恨地说:“你王八蛋。”
沈锡舟俯下脸,拉她的手环住自己,密密的吻落到她的额头,眼睛,嘴唇,说着甜腻的情话哄她。
可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耐心总是格外有限,眼见哄不好,他兀自开始了他的征伐。
两三个回合,庄殊绝的硬气就作了废,委委屈屈地求他:“轻一点。”
他额角的汗滴下来:“叫我一声。”
她叫:“沈锡舟。”
沈锡舟不满意:“叫好听一点。”
她连忙改口:“锡舟。”
“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是哪个呢?她在颠簸的浪涛中,无法思考。
沈锡舟舔掉她嘴角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教她:“叫老公。”
她不会,抿紧嘴唇不肯。
沈锡舟有的是办法逼她开口。
她强忍着羞耻,遂他的意,很小声地叫了一声。
“大声点。”
……
又是她妥协。
他要求太多了:“爱不爱我?”
“爱。”
他还哄着她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她一直顺着他说,只为了唤起他的怜爱。
可她的妥协,全都在助纣为虐。
顾忌着公寓里可能还有其他人,庄殊绝不怎么肯出声,只偶尔溢出几声难耐的呜咽。
她害怕被人听见,好几次勾着他的脖子想和他接吻,以此堵住声音。
可沈锡舟很坏,他就想听她的声音,每每敷衍地碰一下她的唇,便挪开了,还要翻旧账:“不是嫌我脏吗?”
何况他有更想亲的地方。
兴之所起,他忽然支起上身,重新摆弄好她的腿脚,目光直直地落下去,眼神仿佛像淬着火。
“别看。”
他充耳不闻,还要上手,加添火种。
“沈锡舟!”她真的恼了。
沈锡舟这才分她眼神:“很精彩,给你也看看。”
“我不想。”
“我没在问你。”沈锡舟说着,拿过床头手机,两个手机一模一样,他随便拿过一个摁亮,通过壁纸知道是自己的,放回去,换了她的手机。
点开相机,录像功能。
庄殊绝真的要疯了,伸手来遮,那个触感也很吓人。
他空闲的那只手随即捞过她的手腕,顺便把她紧随而来的另一只手也紧紧箍住了。
“留着给你想我。”沈锡舟三心二意地录了二十几秒,关掉扔到她枕边。
接下去,全神贯注,掀起疾风骤雨。
彻底失控。
沈锡舟前头有过两次,实战的控制能力明显比寻常的头一次强,庄殊绝在火刑般的煎熬中,幻觉过了两个世纪。
早知如此,她早就可以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