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早已心痒难耐。
庄殊绝跌跌撞撞地,被迫跪上床,一个膝盖撑在他敞开的腿间。
他毛茸茸的脑袋压过来,靠在她肩颈,手把她的腰环住了。
她不躲了,手抬起来,在他浓密的发间来回抚摸,像撸小狗小猫似的,继而一一描他的五官,从他的眉骨,睫毛,又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来。
一切肢体接触都是新鲜而刺激的。
刚摸到他嘴唇,他睁开眼,语带责备:“别摸,昨天给我咬得痛死了。”很委屈,“刚才车上人多,我没好意思说。”
庄殊绝脸有点烫:“你怎么贼喊捉贼?”
“你怎么不解风情?”沈锡舟说,“你亲下不就好了。”
庄殊绝不记得自己咬没咬他了,不过既然他说有,那就有吧。
她依言亲了他一下,在他想回应之前直起身,她小臂搭在他肩膀,居高临下望着他,微挑的眼中尽显狡黠,明知故问,“好了吗?”
沈锡舟嘴角勾了勾:“嗯。”
“这么乖?”庄殊绝不太信。
他诚实地说:“我怕半小时出不去。”
庄殊绝一下破功,背塌下来把脸靠到他肩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