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沈锡舟一点也不奇怪,他爹要是连这点耳目都没有,晁元老总的名头还不如趁早送给别人干。
他既然敢带去,就没打算避着谁。
盛拓气不打一处来:“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沈锡舟先是愣了下,后面反应过来了,庄殊绝睡觉那会,他两个单独在里头待了两个小时,还熄了灯,就有人想歪了。
“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看我不拔了他的舌头。”
盛拓冲他吹胡子瞪眼:“你还威胁上了?胡搞的时候就没想过别人会嚼舌根?”
“我胡搞什么了?”沈锡舟大大咧咧往椅背里一靠,“我处男一个。”
“……”盛拓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跟孩子聊性相关的话题臊得慌,也不知道他这儿子怎么就没学到半分他的含蓄,说话口无遮拦的。
他挥挥手,示意其滚蛋:“我就是个提醒,你也长大了,自己有分寸就好。”
沈锡舟起身,出房门之际。
“不过,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他回头看父亲,“明天我去鹿山玩,晚上不回来了,别给我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