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些不着边际的话,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个月来的相思,悉数被抚慰。
烤串陆续送上来,庄殊绝才用过晚饭,胃口不大,她多数时间就看着沈锡舟吃,把串上的食物夹下来放进他碟子里,就跟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似的,非要替他效劳。
他饿得不轻,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连裹在虾仁外面那层青椒都没挑剔。
怀揣着隐秘的希冀,庄殊绝问他:“真的十二点的飞机吗?”
她多希望他是骗她的,为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沈锡舟咀嚼的动作停了停,他咽下嘴里的东西:“真的。”
“哦。”庄殊绝把那份失落掩饰得很好,“就那么几个小时,回来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