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乌托邦。
周末,白榆买了一个西瓜,切成两半,冰了会儿,拿勺子挖着吃。
他一边吃一边做裴璟给他勾的习题,碰到不会的,喊:“裴老师,这个怎么解?”
嗓音像是沁了西瓜汁一样,甜分十足。
裴璟坐在他旁边,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巨细无遗地将思路写了下来,一边写一边讲,白榆消化完,咽下嘴里的西瓜:“裴老师好厉害啊。”
“我还有别的问题,裴老师可以帮帮我吗?”
他笑得媚意十足,拽着裴璟握笔的那只手,按到自己的腿间,用力夹住,轻声问:“我这里变得好奇怪啊,裴老师知道为什么吗?”
天气很热,他只穿了件刚遮住腿根的短裤,布料柔软,稍一用力,就能透出肥丘的形状。
他故意喊着老师:“可不可以帮帮我,裴老师,唔……”
像是不想再从那张红唇里听到什么挑逗的字眼,裴璟堵住了白榆的嘴,性爱对两人来说已经变得非常自然,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甚至偶尔比吃饭睡觉的频率还要更高。
裴璟将男生压在身下,含了块西瓜,一边进行甜滋滋的深吻,一边隔着内裤凶狠地蹭,直到蹭得灰色的布料被逐渐洇湿,才扒下裤子插了进去。
“哦……嗯嗯……裴老师,你怎么插进来了?嗯啊……这是什么?是做爱吗?哦啊……”
“老师和学生之间这样做对吗?啊啊……老师的鸡巴好大,太用力了,轻点,呜……”
白榆胡言乱语地玩着角色扮演,裴璟面上潮红,一边亲他一边道:“嗯……别说了。”
白榆当然不会乖乖听话,问他学生的小逼好插吗,吃无套鸡巴的话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他不要做早孕妈妈,还非逼着裴璟回答他,不说就不给亲。
“好插,很舒服,啊……和我结婚,生下来,我养你们。”
裴璟知道白榆不会怀孕,但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的希冀,或许他就是很卑劣,想要用一个孩子永远地绑住白榆。
鸡巴将小逼钻出一个圆洞,两人叠在桌边,剧烈的动作带着桌子摇晃,桌上没吃完的西瓜晃晃悠悠,笔早就滚了下来,无声地落在地毯上,白榆被欺负得字不成句,还要努力调戏:“啊啊……操我的样子好色情啊,老师,要不要在讲台上操我,抱着我对着同学,从后面插进来好不好?”
裴璟两眼通红,被脑海里自动浮现的场景刺激到,血液沸腾,充血的鸡巴重重捣逼,含住白榆伸出来的舌尖:“宝宝……”
“要跟我结婚吗?结婚吧,好不好?”
白榆的头发散在纯白的地毯,身上的短袖早就被掀到胸上:“唔唔……要结婚,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