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节奏很快,丝毫不给白榆喘息的机会,给他舔喷一次,把人放下来背过去,反钳着他的手,长指在湿烂的逼里抠挖两下,狰狞的鸡巴长驱直入。

“啊……”

白榆睁大了眼睛,一半是因为猝不及防的插入,一半是因为裴璟的体温,两人刚才在海里泡了半天,简直快冻僵了,回到浴室里被温水一冲,知觉恢复了些,但裴璟的体温还是那么冷,冷到塞进他逼里的鸡巴简直就像个冰块!

“哦……嗯哈……”

白榆说不出这种感觉,湿热的小逼裹着又硬又冰的鸡巴,像是要把它裹化,裴璟压着他操,把他顶得连脚都离开了地面,长长的一根夯进夯出,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操逼机器。

如果他的眼泪没有积在他的颈窝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星星……”裴璟凶狠顶胯,粗暴干逼,像是这样才能确认男生还在他的身边,没有消失不见。

“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再也不分开吗?骗子!骗子!”

裴璟咬住白榆的肩膀,像骑一匹母马一样骑在他的屁股上,圆臀耸动,深入深出,每一下都夯得满满当当,凿开了骚心。白榆整个人都被禁锢住,像是被用身体网住、困住,逃脱不得。

“没有……啊……没有骗你……裴璟……啊啊……”

白榆被持续不断地强攻猛干顶得直接尖叫着喷了一次,淫水混着白沫哗哗地朝下流,就像是尿了似的,白榆浑身都在抖,逼被撞得通红,充血了一样。

“抱我,裴璟,抱抱我……”

白榆发丝全捋了上去,明艳的脸庞被热水不断冲刷,软着嗓子祈求,身体被掉了个面,白榆的双手被松开,立马像藤蔓一样四肢并用地缠了上去。

裴璟的鸡巴已经被他的肉逼裹热,白榆主动吞吃进去,抬着一条腿和男生激烈对撞,他缠着裴璟的唇舌:“哦……操我,操我,老公……”

裴璟抽插的动作猛地停住,通红的眼睛盯着白榆:“……你喊我什么?”

“嗯嗯……老公,老公,我爱你,裴璟,老公……”

裴璟全身都起了高热,像是兴奋到极致,直接将白榆整个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干他,白榆骚逼大敞,红通通的肉洞不停地吞吃着龟头,肉道里每一寸都被奸淫,两个人像是发情中的野兽一样,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的雄性和雌性。

“我没有骗你,没有抛弃你,我爱你,裴璟。”

“如果你抛弃我,我会死。”

“不会,不会的,啊啊……”

白榆仰头浪叫,“老公”“小狗”地乱喊,两个人一起发出激烈的叫床,一个低沉,一个娇软,纠缠在一起,剥离不开。

裴璟射了一次,抱着白榆出去,把人压在落地窗上。

鼓鼓的奶包压在玻璃上,挤成肉乎乎的一片,裴璟把白榆的腿抬高,骚逼对着窗外,一边从后面插一边换着角度让阴蒂在冰凉的玻璃上四处挤压,即便现在是晚上,外面根本没人,也知道窗户是单向的,白榆还是忍受不了,像是在幕天席地地做爱,太超过了。

玻璃上喷的到处都是两人的体液,淫水混着浓精,斑斑点点的,白榆感觉裴璟今晚太疯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方寸,但这是他造成的,他会负责。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到处都惨不忍睹,白榆简直没法想象,明天保洁来打扫房间会是什么表情,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裴璟跪仰在床上,手臂后撑,白榆反方向同样的姿势,两腿敞开搭在男生的身侧,交合的性器赤裸地暴露在视线里,裴璟前插、上顶,极尽花样,将白榆干到甚至碰一碰都会止不住颤抖。

最后,裴璟将白榆压在床上,最传统的上下体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