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过去便好,叫他不要让别人晓得。” 裴泰之面上仍带着丝笑,只极其僵硬。 “其实我当时并未跟他说实情。那次头痛之症,并非偶然。我之前就曾犯过,只不过一两年才偶尔发作一次,那次又犯,恰被他看到而已。” 明瑜怔怔望着他。 “我这头痛之疾,发作前毫无征兆,只发作时,却如有一把利刃在我脑中剜肉……” “太医,太医难道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