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七岁,我又一次阻止了自杀的小九,第四次险些成功自杀。

醒来后他已经能认出我了,喊了我一声“哥哥”,然后是极致厌恶和恐惧的眼神,自从迈入青春期懂事后,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隐约意识到,他的记忆被混淆了。

温酒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九岁那年。

……

他十九岁,我二十八岁,他聪明了不少,学会了策划和筹谋,花了五个月时间迷惑我,成功逃了出去。

我在小九高中学校后面的废楼里找到了他,他快要死了,二十四小时危险期,医院下了无数张病危通知单,让我做好患者脑死亡的准备。

第七次自杀,只要我晚来一分钟,他就会永远离开我。

……

打断腿吧。

囚禁起来,锁住四肢,虐待调教,关进阴冷黑暗的地下室里,就像母亲对待父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