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着整个柱身,祈求着性器的怜惜,让它不要那么凶狠。
他射精时,那股液体大力冲刷着子宫内壁。
“全射给你,你也要被我弄脏。”
“小骚货,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可热情的很。”
“不想我碰你,你这里是想让谁碰?”
她不答话,死死咬着牙忍住叫声。
见她这样,元庆的心跟被撕裂了一样痛,现在都不知道是在折磨谢知恩还是折磨他自己。
她的脸被埋在枕头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哭声也含糊不清,发丝散乱贴在潮湿的脸上,身体被压的一直往前撞,想躲又被他牢牢掐住腰,只能被迫承受身后男人的怒火。
终于她哭累了,身上的男人也发泄够了,一直禁锢在身上的手也松开了。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哭得特别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