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开口想说明天,乔启却突然说道:“现在。”

他要去看看,这个姓江的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钮书瑞、怎么认识的,是不是也操过她?

电话被乔启挂断,猛地扔在一旁,手机在毫无弹性的治疗床上蹦了一下,摔在地上。

乔启用手肘支撑在钮书瑞脸侧,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甚至连下身都没再继续动作。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错荡漾。

一个沉重到了极致,一个细小到几乎听不见。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乔启突然抽出肉棒,转身走向置物架,在里面翻找什么。

钮书瑞的心跳猛然加快,以为他又要那样对她,急切地解释道:“我和他没什么,报警只是因为我不小心坐了黑车。”

乔启不应声也不回头,直到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才转过身来,“黑车?什么时候?”

她总算学会主动解释了,可是远远不够。她必须要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他,包括期间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而不是潦草敷衍。

钮书瑞却被他手里的东西所吸引,那是一瓶药水和一包医用棉花。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有了前车之鉴,小穴立刻收紧,钮书瑞害怕地往后挪动,却被乔启再次抱了起来。

东西被他随手仍在床上,他把钮书瑞抱到旁边的洗手槽上坐好,拉开她的双腿朝内摆出M字。

然后一言不发地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洗手。钮书瑞盯着他慢条斯理的模样,身体不自觉地发起抖,她想挣扎,想要下去。

可是治疗室里的洗手槽又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折腾,不过几下,就发出吱呀的抗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