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才感觉大脑又重新活跃起来。
现在,她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又耽误了多少时间,但她不需要想也知道的是,摆在她面前的只有那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子
一条是认命。回去,想尽办法取得江闻原谅……原谅,钮书瑞忽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对自己的嘲笑。
另一条,便是逃。
逃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否则,就当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男人的底线,就连钮书瑞自己,都无法想象到她现在回去,又会面临着怎样的结果。
好似从来就没有哪一次,能够这样在同一天内,几乎接连两次的惹得江闻发怒的。
钮书瑞回头,在那极占地理优势的位置,放眼望去,心却是登时又感觉到凉飕飕的。
这大院森严又严密,广阔又雄伟,随便走过的一个人,都可能是那深藏不露的能人,她又能逃到哪去,以及,又能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