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怎么会在江永年出现的第一秒,就想到了可以靠江永年离开他?还妄图和江永年一起谋反?

要是她本身没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就算江永年有意煽风,她也不可能一点就着。那这不是蓄谋已久,又是什么?!

待在他身边,就这么难熬,就这么不好忍?都煎熬到不管是谁带来的机会,都如飞蛾扑火一样,死也要冲上去,是么?

江永年和容婉娴会因为钮书瑞的到来闻讯起身,有所动作,是江闻早就料到了的,也猜到了以江永年那绝对狠辣的手段和性子,必然是会想要对钮书瑞动手。

但他同时知道,江永年还不敢也不会那么草率就行事,所以自然是没有特意提前为钮书瑞安排什么保护。2ˇ3﹀0﹜6〃9﹏2396﹜

只是他没想到,最后这冰寒的刀,竟并不是出自江永年或者容婉娴的,而是出于钮书瑞之手。

好啊,好啊……钮书瑞就这么垂涎于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就这么渴望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尝尝别的男人的阴茎,是什么味道,摸起来、捅进去,又是什么滋味?

就这么排斥他江闻?

是他亏待她了?还是他没让她尽情的展现自我,展现她那骚得要死、骚出天际去的身子和软逼,以及她那不安分的真实想法了?

是他过于强势了,导致她每次都只能躺在下面被动享受,所以不管他给她带来了多么大的快乐,她也永远不会满足,是么?

那还真是委屈她了。

江闻森森的笑了两声,真是委屈钮书瑞了,这么一肚子想法和诉求,从来都没能在他面前袒露过,只能一次堆积,次次堆积,堆积到这如山一样庞大的程度,然后给她压到万分憋屈,所以只要是个能够离开的法子,都得试上那么一试,是么?

也难怪每次让她跟他做爱,都一副可怜得要死、仿佛世间没有人比她更惨的表情。就因为她不想被动的高潮,只想主动的掌控这性欲的潮起潮落,但又每次都因为那浪欲来得过分激烈了,让她承受不住,才一边夹杂着别的欲望和想法,一边忍不住沉沦,是么?

想要主动地掌握并且占据主导位置,还不仅是在性爱里是这样,日常生活中,也要这样,是么?

所以才会既想要脱离乔启对她的控制,又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总是心口不一地想要靠近他们。而从没有一次,主动靠近过他江闻,就算是他亲自下令,让她脱光了给他操的时候,都没有。

早说啊,早说她想要的是主动权,早说她想要的是那在性关系里掌权的滋味,他会不让她稍微感受一下么?在她能够满足他每日发泄需求的基础上,想怎么掌控,便让她掌控,想怎么来,便让她来。

没想到,最终竟是他江闻低看了钮书瑞的淫贱程度。

原只以为钮书瑞是淫逼不懂知足,痒得要死而已,所以才天天都想要别的男人,天天招惹别的男人,目的就是想要许多根阴茎一起操她,这样才能填满她那天生就骚得让人看不下去的浪穴。

但现在来看,不过是因为钮书瑞自己,也淫荡到了极点,所以才永远不知悔改、永远不知安生、永远惦记着外面。

一被他安置在别墅里,就天天想东想西,每日每夜都在遐想着那欲拒还迎的日子,回想着那被好几个人一起上、一起插进去的时光,品味着那被好几个男人包围包裹的感受。

不过就是为了满足她那点在两性之间贪慕虚荣的心么?

呵……钮书瑞真是他见过的最遮遮掩掩,最怎么都不肯袒露心扉的女人。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他之前的做法是对的。

果然,对于钮书瑞这样遮三瞒四的人,最好的做法,便是掐断她一切与外界链接的桥梁,掐断她一切可能隐瞒的因素,不让她出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