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等他教训过钮书瑞之后,这些人,都是要一一被揪出来解决的。那他们目前是死是活,是在哪里,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于是江闻抬脚便要去抓钮书瑞,却在扭头那一刹那,余光里,又收近了更怒火攻心的一幕只见那唯剩下钮书瑞一人的监控录像里,在某个角落,又探出一双男士皮鞋来居然又有谁,也果然是又有谁,又要急不可待地向着钮书瑞而去了!

钮书瑞之前到底瞒着他,跟多少个男人有过关系!

他前不久真是想错了,真是再次、再次想错了!钮书瑞哪里是什么养不乖巧、养不熟络的小奶猫啊?分明,就是那怎么养、怎么操,逼都瘙痒至极、浪荡至极的骚贱淫物!

江闻怒不可遏,眉目渲染上一层更深的火焰,正当他要定睛把这又一个冒出头来的男人给记住时,忽然就发现,这新走出来的男人的服饰,竟分外眼熟。

而随着那人越发走进画面,整个人都出现在这本只有钮书瑞的录像里时,江闻便彻底发现,这另一个男人,他不仅熟,还是十分的熟。

江闻脑海里登时冒出了一个新的、他前面都没想到过的猜测。这一想法出现的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脑先前都被‘钮书瑞通奸’所带来的怒火,给攻占了,直到此刻,他的头脑才像是重新运转起来,又或者说,是真的运转起来,竟马上,便想到另一种全新的……更符合钮书瑞这个小淫娃可能做出来的行为逻辑。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霍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没打一声招呼,也没敲过一声房门,整个江家大院,能够这样做的人,并不多,除他以外,也就两个。

江闻的眼眸立时抬了起来,直直对上那一声不吭、不请自来、自如走进来的、上一秒才在钮书瑞的监控录像里出现过的男人江永年。

江闻突然就冷静了,也大致想明白了一切,一双还透着阴鸷戾气的眼睛不紧不慢地扫过那向他慢步走来的江永年之后,才动着手指,静音了那已经响起钮书瑞声音的录像。

江永年慢慢站定在江闻办公桌对面,与江闻隔着大约一米的距离,仍旧背着手,对自己“来晚一步”的现象似乎并不意外,只坦然自若地说:“你已经知道了。”

江闻没有着急回答,只眯了眯眼,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的狠意,片刻,才模棱两可地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