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钮书瑞被吓到之后,居然并没有继续和那男人保持距离,相反,还在对方根本没对她进行任何言语威胁的前提下,主动冲对方笑了笑?!
凭什么?!她凭什么主动对别的男人笑?!凭什么主动迎合其他男人?!
明明就连他想要得到她一记笑容,都比攻克一个领地还难。即使是付出了跟处理军务一样的时间和精力,都不见得能够换来她对他笑上那么一笑。而她竟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毫无任何难度的,就主动对别人笑了?!
而这个‘别人’,竟然还是个男的?
江闻登时便气笑了,怎么?钮书瑞就这么饥渴,这么不“挑食”?就算是刚被他狠狠操了一顿,刚被他玩惨了淫逼,玩烂了尿道,也丝毫不知道满足?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她上一秒,不是还痛着么?不是还被下体的难受所干扰到走几步就要歇一会儿么?怎么一遇上男人了,就变了一副面孔?一星半点的痛苦和娇弱都看不到了,只剩下那异于常人的妩媚和诱人。随随便便一笑,便动人至极。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勾引别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好几个男人一起上她,一起操她的嫩逼?
就这么厌恶他?厌恶到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没有好脸色,而一看到其他男人了,就笑得比那世间所有美丽事物都要姣好?
笑得仿佛恨不能直接贴到别的男人身上,让别人看看她的样貌究竟有多么经得起推敲,有多么好看、多么漂亮,以及那小穴,又是有多么的嫩丽以及软媚?
竟笑得比他从钮书瑞身上见到过的所有笑脸都要好看,甚至都让他怀疑,或许,钮书瑞这简单一笑,还会比以前她在叶离、乔启面前的笑容,都要好看!
只因为钮书瑞太久没见过别的男人了!太久没碰过其他男人了!太久没被他以外的男人操了!那必然是随便来一个男的,都能引起她超乎从前的讨好以及向往!自然也定是会比以前面对乔启和叶离时的模样,还要引人入胜,还要令人神往,还要让人恨不得立刻脱光她的衣物,狠狠地去领略她的美好。
就这么想被人操,就这么想被别人操,就这么想被许多个男人一起操,是吗?!
即便上一秒才被他操过,即便上一秒,刚被他不留余力地往死里玩过那软软绵绵的小骚逼?
下一秒,也会跟几百年没见过、碰过、摸过、接触过男人一样,即使是路边随机走过一个男人,都能够获得她的喜爱,获得她的主动,获得她下体有规律有幅度地勾引和蹭弄,是吗?!
那逼就这么痒?那阴道就这么难耐?就这么淫浪?甚至淫荡到一秒的空窗期,都忍受不住,是吗?
却排斥他排斥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境地?在他面前的时候,死都不肯给他看上那么一看、摸上那么一摸、操上那么几回。换作到别人面前的时候,却是积极到反常。
就跟换了个人、突然分裂了似的,露出那他见都没见过的笑容,还露出了那他见都没见过的其他的、没有抗拒、没有腻烦、没有憎恶、没有仿佛一秒都待不下去的表情。
这不,才过去了多久,就跟其他男人相谈甚欢起来了。
让江闻都不由感到讥讽,蓦地又阴沉沉地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居然都猜不出来,钮书瑞跟对方的相谈甚欢,到底是真的因为她和那人一见如故了,还是因为她单纯想要跟对方做爱,才表现得如此踊跃和开心,渴望着两人能够更进一步的发展?
江家大院的监控,自然是音画俱全,音质同样跟画质一样,高到了顶点。
但江闻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头一回冒出了不想听见钮书瑞声音的想法,不想听钮书瑞跟对方谈了什么,更不想听钮书瑞那轻细的不含任意一点负面情绪的声音。居然比当初被盛上阳把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