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亲在了她的嘴上,唇齿张合地含了两下,很快便松开,结果却是丢出了另一枚轰天似的手炮,“就看看……下面。下面是不是不舒服?给我看看。”

说出‘下面’二字之前,江闻很是明显的沉思了须臾,显然是有更加脱口而出的、下意识的、早在和钮书瑞的做爱中说习惯了的词汇,但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因为钮书瑞花白的脸色,生怕自己那直接又不避讳的字眼,会再度勾起钮书瑞惊骇的源泉,便只得改口,改成了这样委婉的说法。

还自觉自己说得挺好、也挺容易接受的,于是一边说着,那双手已经一边默认钮书瑞会同意了的摸上了她的裤腰毕竟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只是摸一摸和检查检查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

他都这样说了,都这样扫除掉她内心的惶恐和忐忑了,那她又还有什么样理由和可能,会再拒绝他?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

江闻摸着钮书瑞的裤头,只见那纤软、娇细的腰身一侧,根本不及他的手掌宽,一半的手部和手指,便都从裤子的布料上,落在了藏着钮书瑞腰腹的军服上。

男人一隔着衣服,感受到女人那肌肤,有多么的细嫩,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地动了动手指,隔着布料摩挲起女人的柳腰来。

结果就因为他这一碰上钮书瑞,就藏不住的反射性的小动作,阴差阳错地唤醒了钮书瑞被他那话给怔住的意识,才导致钮书瑞抓到了时机,在江闻就要脱下她裤子的时候,猛地往男人的手腕上,打了一巴掌。

没将其打掉,却是顺利的叫江闻从那又有些飘向了性色方向的心神,立马回归,甚至说是回归,都有些含蓄了,倒不如说是直接把江闻刚起的色心,给一秒打断了,叫他又重新愠怒了起来。

令钮书瑞一对上江闻恶气冲天、仿若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的眉目,那强行让自己鼓起来的勇气,又瞬时轰然而散,哆哆嗦嗦地向四周看了好几圈,才找回声带的存在,声音发颤地说:“我……不难受,不难受。”

江闻下意识就想问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有多差劲?还在这里撒谎,说她不难受?知不知道那尿道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解决的?

但看到钮书瑞怕成这样,江闻还是选择反过来压下自己的躁怒,深吸了几口气,继续用那想要尝试着往温柔靠近,实则说出口时,一点也不轻缓,甚至全然无法让任何人感受到一丝半毫的和煦的声音,说道:“我就看看,真没事我就不碰了。我不是说了么?我现在不操你,你不用害怕。”

钮书瑞却仍是摇头,江闻根本不知道他现在那看似循循善诱、温和至极,实际上跟披着羊皮的狼毫无差别的样子,有多么可怕,甚至都觉得难以相信难道江闻真的认为他此刻这个模样,是真的平和么?亦或者说,真的和平和沾边么?

他几乎可以说是比披着羊皮的狼,伪装得还要拙劣,甚至都叫钮书瑞怀疑,他真的有在戴上面具掩饰什么吗?真的不是单纯的换了个方法来威逼利诱吗?

那面色,一下抑制一下勃然,简直是比不讲道理的雷雨天,还要不可捉摸,和……像个手持利刃的疯子。手上那把“刀”,分明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插落下来。

钮书瑞从一开始,就没真的信过江闻此时说的任何一个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因为她也无法想通江闻到底想要做什么,并且这个目的是有多么的值得他立马拿到手,以至于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都不惜用‘不操她’来做借口了。

因而只能静观其变。

她始终保持着一丝最后的防线,始终觉得江闻是在借此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始终担心江闻会不会发现了她和江永年见过面的事情,始终怕江闻只是在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