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搭理容婉娴的话,跟个闹脾气的小老头儿似的,独自生着闷气。

容婉娴一阵发笑,倒是一点也不为江永年狠瞪了自己一眼而生气,反而是扮演起了那知心妻子来,抬手,好好脾气地在江永年背上拍了拍,又学着江闻样子的顺了顺,语重心长地道:“好啦好啦,这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吹就不吹嘛,气什么气?你不吹,换我给你吹一个,怎么样?”

说罢,还真又撅起嘴来,又极不像话地吹了几嗓子。吹完,就连她自己都被这四不像的口哨声,给逗乐了,直直发笑。

江永年本就不耐的情绪,被容婉娴这么一搅和,顿时是更差了,甚至根本不明白,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在刚亲眼看过江闻那难搞的态度之后,又要被容婉娴这魔音给折磨,直接便没好气的把她耷拉在自己背上、跟她那笑声一同“笑”得颠三倒四的手,给甩开了,出口就道:“这下你都看到了?”

容婉娴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她霎那间,竟像是被人点了什么笑穴一样,笑到停不下来,抱着肚子又笑了好片刻之后,才有些受不了地捂了捂额头,揉着脸说:“看到了。”

江永年一见她那没点样子的模样,便更来气,真不明白容婉娴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鬼样子,也得亏是附近没人,才能叫她这么不注重形象的乐个没完没了。

但江永年烦归烦,也还是看出了容婉娴仍有话没说完的,便只是拍了拍刚才被容婉娴发笑时又碰到好几次的袖子,强压下想走人的心思,站在原地等她彻底笑完。

怎料,容婉娴这一笑,竟真的笑了好久,江永年看得直皱眉,也不知那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更不知道容婉娴心里笑的,真是她那鬼叫似的口哨声吗?

只知道,他这一等,便等了许久,等容婉娴慢慢收敛了笑意,不再跟个精神病患发病了一样狂笑时,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太阳,都随着时间,逐渐升到了靠近头顶正中央的位置,火辣的太阳光线,穿过有些散去的云层,打在地上,都让人觉得体温升高。

容婉娴这才接上她前面还没说完的话,继续道:“看是看见了,不过那又怎样?你是想来跟我懊悔,前面没相信我说的话吗?”

而后容婉娴忽然话锋一转,头颅都骄傲地昂了昂,“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我就说江闻那样做……肯定不会是出于一般的原因。”

可这骄傲得如同小孩子邀功一般的可爱语气,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几秒,刚说到后半句话,她的神色和口吻,便又通通换了一个模子,像是一条看似贪玩的蛇,突然展现出她的真面目,语气慢条斯理的,仿若能在人不经意间,把人缠绕致死,“只是没想到啊,江闻在钮书瑞面前,居然比我想的还要夸张一点。居然这么好控制,钮书瑞一哭,他就没有分寸了。”

“果然,是跟我想的一样啊江闻过分在意钮书瑞了。”容婉娴脸上最后剩下的那么丝丝笑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竟然说着说着,那面上的笑容,就渐渐随着个个字音的落下,逐步走向了消失。

竟直接在这除了她和江永年之外,四下无人的一角里,无声地上演了一出叫人鸡皮疙瘩起一身的变脸。

就连周遭的气场,都不再像先前那么儿戏了,似是已经找准了目标,也想好了行动方案,随时都在准备动身的让人无法从她外表上看出能力深厚的捕猎者。

只是那江永年,并不惯着她这自说自话的臭毛病,登时就打破这忽然紧绷的气氛,道:“我是说,你看明白钮书瑞是真怕死还是假怕死了?”

紫丁簪:

又失策了!本来以为今天两口子露脸结束,暂时没戏份了的,可惜了,两个长辈还在呢,笑死。

哎呀,别争了别争了,怕怕怕,怕得很!赶紧的吧,赶紧让江狗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