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之后,钮书瑞那柔弱的躯体以及各个方面的体现,都是更甚、更遭不住了。
前两次操弄,他都没觉得怎么样,她就已经抵抗不能,要睡上许久,才能转醒。
那这一次,他刻意用上了狠劲和技巧的交媾,她应该更受不住才对。
只不过江闻无法确定的是,尿道的喷射,到底会让钮书瑞睡得更死,还是说,会因为少有的特殊发泄,叫钮书瑞身体会产生极为负面的影响,导致她在睡梦中,都无法安宁。指不定,早就已经在不正常的酸涩中,醒了过来,正在床上因为四肢的无力,无能地瘫软在那,可怜又无助地盼着他的早点出现,让她能够动起来。
于是江闻心头立即产生一股焦急,也不再算些什么,起身便大步朝外走去。
会议室里还没完全散离的众人见了江闻这透着火急的步伐,都是一半习惯性一半异于平时的不约而同地往四周扩散出去,为江闻空出一条绝无人形障碍的快捷通道。
看着江闻果真走得更快的速度,又均非礼勿视地挪开了视线,然后就对上了身边同事同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神,便都暗暗明白过来,对方肯定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以往看到江闻走那么急,他们只会想到江闻有急事要办。但看过了刚才那一场戏剧似的争斗,外加江闻身上若有若无的还未消散完毕的性爱气息,他们只会下意识的觉得,江闻应该不是有什么要事未办,而是着急回去见那藏在办公室里的娇软美人。
也是因此,他们的面色才会都怪里怪气的,相视几秒后,纷纷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笑意,摸摸鼻子,闭口不提那心照不宣的事。
江闻心里惦记着钮书瑞,外加本就毫不在意他们想着什么,自然的就也没留神在众人身上,直到走出会议室那一刻,才在瞬间闯入眼帘的、让他心头放软的可人儿身影下,猛然回神,一双眼牢牢地锁定在对方身上,带着诡异的端详而如胶似漆的目光,在钮书瑞身上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旁那觉察到会议结束,便及时赶到门口打算汇报的先前被江闻派去通知钮书瑞的女人,见江闻出来了,正要上前一步,江闻就率先反应过来有人靠近,侧头看了一眼,见是她,便立即了然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忽略了这点他派人去等过钮书瑞。
如果钮书瑞醒了,对方必然是要回来汇报的。那钮书瑞到底醒没醒,根本不需要他去预测,只要看通知的女人回没回来,便知道了。
只是恰好他在进行紧急会议,所以对方出于慎重考虑,便没有贸然进入会议室来告知他。
看来他以后在类似的安排上,还得多交代一句只要是与钮书瑞相关的,都必须要在有结果那一刻,直接上报于他。无论他在做什么。
顺明白一切,江闻抬了抬手,制止住了对方的靠近,那女人见了,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刚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也看到钮书瑞了。只不过出于大院层层严苛的规矩,她纵使是知道江闻一出来必定会看到钮书瑞,也得向江闻总结汇报,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除非领导准许她此次不汇报,就像现在一样于是那女人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明了地点了点头,退后着转身,有史以来第一次收尾工作如此快的往自己的办公区域走去了。
而那江闻,从始至终,只在通知的女人靠近的那一秒里,有挪开过视线,其余时间,那目光都牢牢地固定在钮书瑞的身上。
眼神来回将钮书瑞看了好几遍后,便停留在钮书瑞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上。看到钮书瑞如他所想,穿上了他的军装后,江闻心里立即闪过几缕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的喜悦。只知道,看到钮书瑞穿着他的衣服,这般光明正大、落落大方、宣告众人地站在室外,心下就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旷神怡。
尤其是钮书瑞还就这样直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