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为所动,一点闭嘴的意思都没有,却在此刻,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两人同时望去,见是那紧急会议室的门开了,脸面均是一紧,没想到刚才的探讨竟然花了那么多时间,导致江闻都已经开完会了。而江闻要是从里面出来了,定是会一眼看到钮书瑞的身影,直接把人带在身边,那到时他们可就不好再单独接触钮书瑞了。

想到这,容婉娴不悦地瞪了江永年一眼,觉得都是江永年在那罗里吧嗦的,光动嘴不动腿的,才害得她被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江永年却是面不改色,目光依旧紧盯着会议室的方向,只须臾,不知看到了什么,那眉头便松开了虽然他确实不赞同容婉娴的提议,但他向来严谨惯了,既然要探讨,那就必须探讨到底,真正决定好结果究竟如何安排,才能够算是了事。那要是在此之前,被别的外部因素给打断了,可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容婉娴见状,便又猛地回过头去,而后立马就知道了江永年舒展眉目的原因,只见从那会议室里出来的人,仅是一个部门的人员罢了。显然,江闻并没有开完会,只是事态紧急,所以率先领完任务的率先离场。

于是,她也松下气来,又想说些什么,就见那头阴差阳错地上演了一场闹剧。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无一不是锁定着钮书瑞的各种反应,把那一系列的动向,都列入了后续的参考范围内。

容婉娴越看,越发觉得钮书瑞足够的外柔内刚。虽看着柔柔弱弱的,但处理起事情来,并不会同外表所展现出来的温和一样拖泥带水,反倒是还心思细腻极了,不显山露水,却也不会没有判断力。如果能把钮书瑞给驯化了,那可真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再适合不过了。

因而,在闹剧结束,见钮书瑞垂头似乎也有了要走的意思时,容婉娴目光一肃,半是心急半是最后的激将法,猛然道:“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去了。”

说着,她就迈开了步子,大步要朝钮书瑞的方向走去

不得不说,容婉娴好歹也是最熟悉江永年的人,最懂江永年最受不了哪一套。此话一出,江永年立马就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去找钮书瑞。

容婉娴顺势停下,挑衅至极地看着江永年,眼里还是明晃晃的那股意思若是他再不去试探,她就亲自出马。

而江永年也比谁都更了解容婉娴,深知这事要真换她去了,指定是不把事情闹到最大不可,到时候还要他去收场,简直是更麻烦了。

于是上下思索几回,便最终还是无声地同意了先试探完钮书瑞再说的这个处理顺序。

容婉娴一见江永年微微露出了那带有些许无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得逞了,顿时笑得得意极了,拍拍江永年的手臂道:“那就快去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不是?要是发现情况不对,还能立马掉头不是?”

江永年扫了她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一眼,不想理她,抬脚便朝钮书瑞的方向走了过去。

因此,便有了钮书瑞一转身,便险些撞上江永年的那一幕。

但钮书瑞可不知道那么多来龙去脉,也不知道这其中以及背后所隐藏的各种故事,只知道自己一转身、一扭头,身后竟又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连什么时候出现的,她都不知道。

这下,钮书瑞是真的反应过来,不是她心思过浅,也不是她敏锐性太差,更不是因为陈鑫没有恶意,她才察觉不到,而是这江家大院里的人,个个都能力顶尖,能够悄无声息地便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忽然出现,亦或者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任何他们想要做的事情。

这陈鑫才刚走不过多久,钮书瑞还是能够确定的从陈鑫出现到陈鑫离开的整个过程里,她和陈鑫周遭,都没有出现过江闻父亲的身影。所以,不管他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