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癫狂射精。
江闻粗吼一声,大掌在钮书瑞外阴上左右急剧横扫,把那依旧猛射的排泄物拍得到处都是两人的腰肚、胯部、裆部、两腿,至此,是真的再无任何一处是能够逃脱得了这尿水的侵袭了。
空气中,充满了女人排泄的尿骚味,乍一下,都无法闻到丝毫淫浪的味道了。
纵使钮书瑞在江闻连续操了极久也仍能加速的撞击下,小穴轰泄得不比尿口逊色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像是在一同排尿似的,在江闻的抽插下,分离四溅,发出那同样如水枪射杀似的冲击声。
钮书瑞是再也扛不住这剧烈的冲荡,放声的嚎啕出来,整个上半身以及脸面,都被男人毫不顾忌地面有多少淫尿的尽数压在上面。
顿时就连那上半部分软小的身子,也沾满了淫色的喷尿味。
一呼一吸间,仿佛都没有氧气的存在了,只有那满满扑鼻又挥之不去的各种黏液、精液以及尿液的气味,又腥又骚,还混杂了不知名的味道。
而江闻还在她背后死死地困着她,竟也毫不嫌弃一般,俊脸紧紧贴在钮书瑞发出娇喘的脸颊上,像是在吻她,也像是同样在朝她耳廓里灌进自己嘶哑的低喘,听着就火烫又滚热,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连同钮书瑞的耳道一起侵占。
钮书瑞整个身子,除了腰臀以及部分大腿是被他用手强制顶起,而悬浮在地面上的,其他部位就几乎没离开过地板瓷砖。
就连那软乎乎的胸乳,也被压得像是烙上了一片平平的印记,乳尖都似乎被压进乳肉里了,完全凹陷在里面。还被男人的顶撞给连累得,一下一下在地上磨着。
磨得那乳房又冰又热,又痒痛又刺激,弹指间,就为下体的高潮,贡献上了一份强有力的涌流。
江闻就这样,黏着、缠着钮书瑞到似是一秒也不愿意与她分离,身子始终牢牢紧贴在一起的,把钮书瑞操到一下尿液断流,一下又狂喷起来。
明明之前怎么激弄都逼不出来的尿水,居然在这阴差阳错所导致的动物最原始的撒尿姿势里,变得不再有阻碍。
几乎是江闻想怎么逼,就能怎么逼出来,只要他有意识有技巧的去按揉磨擦钮书瑞张得宽大的尿道,再将手指插进去,在里面保持着跟阴茎一样的节奏飞速进出,同时胡乱搅缠,就算钮书瑞上一秒刚尿完一通,下一秒,也会如憋了一整天的尿液似的飞溅出来。
就连那阴道,也会爽到跟着一同潮吹。
弄得人分不清楚,究竟是那尿道在喷淫水,还是那小穴在撒尿?两者竟不但能同时宣泄,还能有着同样亢奋的力道,维持着同样激烈的程度。
操到后面,江闻的手和鸡巴,基本就没离开过钮书瑞的屁股和性器,一直在女人臀部下方、两腿之间顶得疯狂、搓得疯狂。
唯独另一只大掌,以及唇齿,会在钮书瑞身上走来走去。
那粗厚的手,不时便会揉捏钮书瑞像是弹性十足的果冻做的嫩乳,一边用唇瓣,在她脸和脖颈上满面都是不自知的迷恋地又蹭又亲。
那自小便伴随他的一丝不苟和洁癖,似乎都在他遇上钮书瑞的那一刻以及他对钮书瑞产生了不能言喻的阴黑欲望的那一刻起,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
就着仿佛与他们两人连根生长的尿味,也能操得极致,吻得沉醉,不知把钮书瑞又操到了什么境地去,好像不只是没醒过,还是直接在昏迷中一次又一次重新晕了过去,才导致她的精神是与肉体截然相反的任人摆布,却冥冥之中,加剧了肉体狂烈的反应,让江闻轻而易举,便能逼出钮书瑞更多没被人见过的软烂反馈。
搭配着耳边清晰可闻的钮书瑞的摇曳奶叫,把钮书瑞操到在地上所尿出来的水液,都不知比之前被盛上阳压在地面上时所喷出来的,还要多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