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整个人霍然就变得像是只被输入了一个命令的机器人,除了操钮书瑞之外,什么都不会了,猛然便爆发出一股不再压抑的狂暴速度,贴着钮书瑞的嫩逼,就把人操得跟被凿出更大的“漏洞”了一般,频发洪水。

那抓着钮书瑞下体,控制着不让她出逃,只能被自己用巨屌操的大手,忽然便不再封禁钮书瑞的软逼,蓦然抬起来,便看见了钮书瑞被男人阴茎过快的速度给操到起起伏伏的阴户。

那穴口一上一下、一紧一收,每一次操进去,江闻都能看到那被撑撞到极点的淫穴,因为吃食不下,就会扩开到腿间的其他部位都被推挤出去。

然后其他部位,便又会因为那转变发生得太快,感觉仅过去了半秒不到,事态就完全扭转成了另一局面,叫它们根本逃脱不及,就会被冲撞成一窝蜂。

尤其是那位于下方的半边阴户,直接被排挤得往上挤在一起,将敞露鼓起的外阴,都给推得产生了点点扭曲又色情的意味。

一直维持到阴茎退出到洞穴边缘,那媚肉才像是呼出一口气,又稍微平缓下去。只在穴口的上方,隐隐呈现出一个巨大龟头形状的山包。

然后便又会快速消失,变成那有所“褶皱”的模样。

来来回回的,简直是颠簸至极。

粗硬的肉棒和绵密的穴肉摩擦在一起时,产生的销魂感,无以形容,却能看到江闻气热到满身黑红的可怕样子,跟他怀里满身血艳也看得出身子骨极娇极嫩的可怜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长︰腿佬阿姨整﹑理

骇人到但凡旁边来个人,都不敢直视,更不敢多听这满屋的“啪啪”声,冲顶得有多么激烈,以及那屋顶、房门都防不住的哭喘和粗吼,又有多么的夹杂不清,分隔不开,但又一高一沉的,极其互补。

只是仍激昂得过分,让人听了,总是忍不住担心女人那媚人的娇喘,会激烈到喊坏嗓子,会再也叫不出这样神魂颠倒的细吟,更是怕女人会直接死在这场有今朝没明日的性爱里。

甚至纵使不死,那淫软的性器官,也不知还能承受多少回这样的冲击,便是要在这每次都犹如最后一下、直接把人操烂的顶撞里,次次都全力吞吐,然后不知不觉间,耗光自身的能量,再也补救不回来,只能永远张开似男人肉棒那么大的一个巨洞。

那尿嘴明显就已经有这样的趋势了,江闻的手一拿开,便看到那喷尿的小孔不知何时,居然又大了一些,从里面翻涌出来的尿液,自然也会更如山崩海啸,一下便铺天盖地出来。

却是莫名的滚滚停停,一下喷薄,一下骤停。每一回拉不出尿,小口也依旧紧绷至极,明明没尿了,也收不回去,而后便会听见钮书瑞难受到犹如要哭得更晕一点的委屈哼哼。

在昏睡间,还要被憋尿困扰,真是令人怜惜到了极点。

只见那尿道显然是一直想拉,可又不知为何突然拉不出来,便只得一直张着嘴,松弛不下的时不时紧缩一阵,试图靠那一点儿也不如阴道灵活的蠕动,去逼那不肯吐露的膀胱排出尿来。

像是下身所有肌肉,都在一秒之间崩掉了,还不是那种短时间内便会恢复的虚脱,而是无力回天的、神仙来了都救不回去的脱力感。

叫那骚逼是真真切切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骚到极点,骚到被男人操得松掉,通身都保持着张开的姿态,没有一处是能够再合并上,再自主缩动起来的。

若不是钮书瑞自身皮肤实在是异常紧致、细嫩,现在那垂死的、仿佛都没力气要半垮下来的外阴,指不定是真的要摇摇欲坠的耷拉下来,悬挂在钮书瑞的娇逼上,与她一同濒临喘息了。

然而纵使这样,那淫逼居然还能在江闻的抽插中,半推半就的浪动起来。

尿道每一次尝试收紧,都会带动得所有无力反抗无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