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埋在尿液唯一的排出甬道里的手指,也是乍然又开启了那了无人性的捅操。
甚至与之前的温和进出、轻轻插撞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是再无任何一点一滴的小心翼翼、生怕把钮书瑞的尿道给操坏了的担心。
电光火石间,速度便升到了最满,操得那稳步泻出的尿液,都破碎一般四溅开来,配合着那逮住细软三角就是蹭、擦、搓、转的手指,一同把钮书瑞松软的外阴操到波涛汹涌,颠沛流离一般荡来荡去。
才平缓了那么一会会的阴户媚肉,就又再度通通摇摆起来,在女人娇媚、充满性诱惑的腿间,大片震荡。
钮书瑞丢失的嗓音,立即被击撞到瞬间回归,一出声,便是那能把人带到更深的情欲里去的哑然嗔叫,奶到了一定境界,叫人一听,便浑身都像是陷到了什么棉花里一样,蓦然发软。
江闻的手却是完全不为所动,即便四肢百骸都被影响到青筋与肌肉一同暴起;即便满身的壮块都勒紧到了有棱有角、不再圆润,比平时还要膈人、坚硬的地步,那两只大掌,也是丝毫不受干扰,丝毫不被动摇,依旧牢牢抓着钮书瑞动来动去的下体,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任凭钮书瑞怎么扭,那下体都只会反撞在他的手掌上,为这已经足够灭人的快欲,添砖加瓦,还看不到一丝挣脱出来的可能性。
把那尿液都砰撞得脱离了原来的轨迹,不再只一致涌流到阴户下方,而是被江闻的抽击给溃散到各个地方,在江闻高高在上的视线下飞溅而出,落得哪里都是,把两人才洗好的、本只沾上了阴道黏液的下半身,都给全部弄脏。
排尿的气味本只微微弱弱的,根本比不过那穴肉推挤出来的性浪味强,然而这么一喷洒,那尿味就几乎是到处都是了。
空气似乎都被这尿骚味给占据了,叫江闻时隔多日,竟再度闻到钮书瑞独特的排泄味道,却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状况、两种心境。
可以说是当初闻得有多么愤怒,眼下就闻得有多么烧心、昏头,简直是整个人都被冲得晕头转向的。
还一点儿没觉得这味道不好闻似的,就跟迷恋钮书瑞身上奶味馨香时的状态一样,总是一抱上她,便要嗅个不停,鼻腔霍然扩大,就仿佛是一头野狼在顺着猎物的气味寻觅她的踪迹一般,发出那莫名可怕、失常的吸气声。
竟扭曲极了,整张脸都写着非人、恐怖的变态欲望,让江闻变得更加不似自己,一边半抽半转地插着尿孔,一边拼命的弓下腰身,似乎想极具靠近钮书瑞跟个颤抖的木板似的打直在他身上的身子。
想要凑近钮书瑞的肩膀,想要更近距离的闻清楚钮书瑞那下体散发出来的,是什么样的迷人馨香。
整个人布满了失控、放纵的气息,在这一刻,似乎什么条条框框,都束缚不住他了,从此丧失了任何情感,只留下那无论如何、没有理由就是要钮书瑞、就是要操钮书瑞的霸道欲望。
盯着钮书瑞被玩操的尿穴,目光竟炯炯有神极了,却让人看了完全不觉得他此时是清醒着的,只觉得那所谓的有神,全是不可言传的阴暗想法。
手法也是愈加的不可抑制、没有条理,像是要把钮书瑞的尿道给扩张到不可能的地步一般,发了狠地去撞那尿道的内壁,把钮书瑞的外阴都给推撞到往一边倒去了,看着像是要偏离原地,恐怖至极。
那尿水一下就霍然急停,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小了,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排着,配合着钮书瑞哽咽的气音,看着就尤为可怜的样子。
像是膀胱整体都被这猛烈的操弄给击溃得逆流了,尿液一下就因为不可抗力,又被吸回了储存的器官里。
江闻却跟没看见似的,毫不在乎,只依旧死命玩着那含吸他手指的尿道小管,把钮书瑞捅得都像是要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