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发泄个干净,通通在钮书瑞身上拿回他为她承受怒气的报酬。
因而江闻在欲望滋生后,就没再思考过军院眼下的安危问题,反正,他不去管,江永年也会去的。
如果江永年没去,那就说明江永年也觉得事态不严重,不需如此大费周折、惊动四下,有那点子功夫去处理这芝麻大的事,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处理当下递送过来的层层文件。
至于那些个做小的慌里慌张、上串下跳,不过是因为这军院里的人,地位再高,只要不是江家人,都不可能触碰到这大院最深层次的机密。
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江家三人,更了解这军院不可撼动的强大,究竟有多么望不到底。
因此在所有为此事而紧张至极的人们,除非江闻主动愿意从与钮书瑞的爱浪中醒悟过来,便是怎么等,都不可能等来一个真的能管事的人,便都只能在那焦头烂额,看着程序的另一头,出鬼入神般的那人玩心愈发变大,把他们的文件玩到飞起。
丝毫没有疲倦和乏味的意思,就像是那半大小孩儿似的,什么都没见过,所以给他什么,他都能津津有味爱不释手的玩上个好几天。
然而这人的手法,却是一点儿孩童的稚嫩都没有,反而是极大反差的驾轻就熟、游刃有余,还极其诡谲多变。每当他们以为自己能摸清一点儿对方的门路了,那头就跟有什么实时监控一般,能够随时知道他们的进展,会瞬间变换。
还是从头到尾的变。
若不是他们肯定,不可能再来第二个跟对方一样奇异非凡的人,说不定,都要被这完全没有相似点的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手法,给蒙骗过去了。
因此,如果不是对方真的闲到把他们的摄像头,也都全部打开,并且投射到了他的电脑里,时时注视着他们的讨论进度了,那就是此人的技术以及各种洞察能力,都达到了出神入化那般不可比拟,能够轻松洞悉和知道他们的心理产生了什么变化,也十分清楚,他们的技术,在哪一层。
又或者说,他们所以为的是自己观察分析出来的各种线索,实则,都是对方故意放出的。若不是这样,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搞不明白对方的技巧、来路以及下一步计划的任何一个因素。
不过,在这些人艰难受苦的时候,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好事在发生。起码,他们的等待和付出,不是永无止境的,起码那江闻,已经算是找回了点点道德感,像是终于知道自己不该在军院沦陷危机的时候,只顾自己愉悦的,在那办公室里,做出这档子不堪的事情来了。
那不管怎么说,对于他们的解脱之时,不也算是指“日”可待起来了?
江闻收回视线,落回那被自己操到宛若重度昏迷的小人儿,钮书瑞早已通身发红,不只是因为此次的操烈,实在是过于激热,还因为被江闻用手抓出来的。
小小的身子,破碎不堪到了极致,两颗乳头被玩得大大的,不知男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去挤捏它们,才能让钮书瑞那弱小娇蜜的乳尖,都被搓到像是奶嘴大开了。
在男人的顶操间,可以从女人一上一下的颠簸里,似有似无地看见那两粒红艳艳的红豆顶端,好像开了个同样晕红的小孔。
亮晶晶的,就跟能从里面冒出点什么来似的,叫人不敢转移视线,生怕一挪开眼睛了,那小孔儿便会趁旁人不注意,咕噜咕噜的生出可口软甜的奶液来。
便叫江闻凝着它,却也完全不偏袒任何一物,依旧不放松自己操那仿若煮熟了的馒头逼的力度,把钮书瑞操到即使是深度迷惘,也哼吟得厉害。
又过了许久,江闻终于肯低头,看上一眼那被自己操得要溃烂了的娇逼了,却不料这一眼,竟直接叫他思索着自己是否该收“手”的神绪,乍然四散。
黑色的瞳孔,竟能发出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