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的感觉,便内心脆弱到不敢再进行下去了?

只在狂烈的操弄中,眯起了眼,在频频的癫撞下,反升起了那想要立马撕碎两人之间莫名而来的、仿若云泥之差的阶级感。

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克制下自己对钮书瑞猖狂的欲望,更不可能做两人之间地位低下的那个人。

纵使钮书瑞真是什么一方神明,真是什么万人仰慕信赖的圣女,他也依旧要操死她,依旧要把人按在自己的裆下,只得被自己用巨大的鸡巴,给操到死去活来。

更是只能爱他用巨物带来的种种感觉,只能喜爱他的狂操,只能喜爱他的阴茎。

就算钮书瑞真是那样不可冒犯的人,那又怎样?

即便如此,他也仍旧要站在她的头顶,始终压她一头,始终叫她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始终要比她地位更高,叫她无能反抗自己。

不管钮书瑞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都会比她强上无数倍,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只得做他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