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般的爽烈,爽到所有神经,似乎都在一瞬间挺立了起来,变得无比敏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它们十分紧张兮兮地颤动起来。

尤其是那下身肉棒上,本就比一般地方要敏感个无数倍的皮肉,都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禁不住一点触碰,叫他真是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毛骨悚然”以及鸡皮疙瘩全部冒出。

那是一种不只是皮肉上极其销魂、欲生欲死的感受,而是肌肤之下、皮肉之下,就连那骨头骨髓都在跟着变得酥软的体验。

是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的,不可描述的滋味。

让人体会过一次,便永远都无法忘怀,只会始终记着这一刻这一秒这一瞬间的快速变化,只会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记得这一切发生时的所有感触,甚至是连带着之后的余韵、余味,都会记得尤为清楚。

原来钮书瑞每次被他摸、被他碰,都是爽到了这番境界。难怪她每次都那么容易就到顶了,流出一滩又一滩的水液来。还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非要流到当下那次做爱的尽头后,才勉强能够止住那淫色的黏液,不再娇嫩到一碰便泄。

江闻忽然便爽到了无法遏制的程度,那感觉似是只要展开、蔓延了,就会变得更加轻易就能够抵达。真就应了那句老话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第三次么?

更别提,他这一次的体验,根本就不是什么一闪而过、一触即发便没了后续,而是龟头至始至终都碾撞在尿道口上,拼命汲取着那份让它疯狂失智的快感。

激烈到江闻的嘶吼,似乎都在发抖,就连一个简单的呼气吸气,也能发颤到无法忽视的程度。甚至就连全身,都不可能有一个地方,是对此没有反应的。

就算它们往日里,再强大,再无人能比,再叫人望而生畏、闻风丧胆,也不得不因为这眼下的这份冲击,而全然化成一盘散沙,震缩到江闻从没想过、更没感受过的地步。

人生第一次发抖,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发生的。

爽到他连什么时候松开的钮书瑞的唇齿,都不自知,抬着下巴,便在那连命都快被钮书瑞的骚逼给夺了去似的频繁吐气。

便算是总算放过了钮书瑞的,让她被他用嘴吸到脱离沙发靠背的身子,又倒回了那椅背上,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一直用力喘息,还喘一声,便妩媚十足的嗯哼几声,仿佛也在领会着尿道口被龟头马眼蹭着而过的极致享受。

就像是不发骚便会死一样 ? ,让男人本就要被体内淫秽欲望而搅得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的肌肉,似乎都在一息间,变得更加混乱不堪了,发出野兽要吃人一般的急剧粗喘,健壮的兽背,便在这没有轻重缓急的吸气下,发狂似的耸动。

江闻像是一个眨眼间,便着了迷到只剩下两种感知,一种,是死命侧耳倾听钮书瑞娇细媚喘的听觉,一种,是鸡巴上,玩命从钮书瑞性器那不断获取飞跃性欲的触觉。

短短的几个浪动间,他便从身体躯干以及各个角落里,涌出一股要把人吞灭的冲动,急急汇聚到下体囊袋以及整根肉棍上,叫他霎那间,便想要全全喷射出来。

不只是喷一次,两次,一回,两回那么简单,而是要像钮书瑞的发泄一样,一直喷,一直喷……喷到那囊袋需要缓冲才能重新积攒起粘稠精液的时候,再停下。

于是江闻猛然便重新动作起来,一个低头,眸光刺向了女人那发红发浪的淫逼,钉着阴蒂一般的手,猛地便继续向上拉起,强行在尿道口已经被由内向外逼开一点的情况下,靠着外力,再度将它撕扯到又宽了一点。

钮书瑞却不同于之前,容易发痛到江闻一扯开尿道口以及它周围的浪肉,便会痛到精神和灵魂都不再逍遥,立刻回归,然后开始极其悲凉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