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周围的点点狭缝细肉以及阴唇和腿根,都蓦然鼓起,承受着那不该由自己包裹的皮下组织,肿胀得似是一碰便要爆炸一般。

就连那小穴口和阴道,都像是被压迫到无地自容了,因波及而紧闭的蜜穴蓦地便被这从内散发而出的力劲,给冲开了嘴,忽地便喷出了大团大团的乳液以及丝丝水花。

没有征兆地就喷到了那不知何时就挨得极近极近、宛如要整个人都压在那娇逼之上的江闻脸上,落在他下巴上,却也没能“打”醒男人,只会叫他在这充满淫秽色彩的动静下,变得更加偏执、发狂。

已经够大的力度,竟在一瞬间,就再度加重到能把人的皮肉都全盘击溃、击烂的程度,引起钮书瑞忽然又再度放声的尖厉哭叫。

却没能再如同前不久那般,叫回男人的理性以及心智,叫回男人一点点的同情以及哀怜,让江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在做着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只因那与钮书瑞大哭同一时间出现的,是尿道口猛地便招架不住了,把男人的无名指给无声似有声地又吃进了一点。

叫江闻立刻感受到更多、更紧致、更深刻并且更逼人的紧吸,感受到那尿道真的是短小又褊狭得厉害。

这不过是又区区塞进了两三毫米的距离而已,连他的一个指头,都没完全的吞噬进去,就已经感受到那与洞口前沿大不相同的逼仄了。

竟仿佛每一毫米,都是一个极具又不可描绘的变化,每一毫米的距离,都能让那已经够狭窄的小道,缩到只能容许细密液体进出的宽度。

才会叫江闻的挤入这般艰辛。努力了好半晌,也才堪堪挤进了连四分之一指尖都没有的程度。

但无论如何,那小嘴也总算是扩开到了接近他小拇指头那般大的圆形洞孔了。

于是江闻果断决定再换一根手指去攻克。

他极力按住洞孔两边早早被他按出手指形状的软肉,将无名指从尿道口里抽了出来,然后立马换上小拇指,捅了进去。

登时便清晰的传来小手指被尿道咬住的感觉。

简直是紧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是那蜜穴无法比较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紧致。

这尿道的紧致,是一点弹性都没有,越往里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它异于其他媚肉的坚韧,每一寸密肉都像是在发硬一样,叫它显得尤为的格格不入。

江闻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那膀胱明显的激颤所引起的死硬,还是因为钮书瑞这排尿的管道,本身就是这么软中带硬。

又硬,又透着极其微弱、易碎的触感。仿佛稍微一碰,便会把它没有阴道黏厚的内壁给直接击穿,捅到那其他器官里去。

叫江闻一时间卡在那都不知该如何发力,才能正确的将其扩张成自己想要的大小。

于是便动作极不熟练、极其生涩地微微进出起来,简直是僵硬到跟没见过女人下体的愣头青年似的,更是从没在女人的软洞里进出过一般,才能生硬到这种程度。

每一回进出,都像是比钮书瑞突然绷住的泣声还要结结巴巴,还要战战兢兢,还要无比害怕。

导致几下抽插过后,非但没给钮书瑞带来丝毫的快感,还让她更加惊慌了。

意识都倏然清醒,通红的脸蛋上,是再也看不到一星半点沉沦过性爱的影子,只看得见她满面都是惊惧和说不出的恐慌,居然像是怕到比江闻拿着军鞭要抽打她的时候还要畏惧。

哆嗦着唇瓣逼迫自己忍耐了须臾后,便是再也挡不住内心的胆寒,呜呜悲泣的伸手,极力想要够到男人的视线里,去打断他这番恐怖至极的行为。

怎料,她一伸手,江闻就跟是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似的,立马便直起那弯身凑近她私密性器的脊背,霍然出现在她半躺着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