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登时就莫名其妙的闪过那说不清是为什么而出,又为什么想要知道的想法

钮书瑞的尿道口,那么紧又那么小,那当初盛上阳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做到在钮书瑞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在里面反复抽插,还把人逼到尿液狂喷的?

以及,钮书瑞又到底是怎么甘愿张开这骚到让人发指的尿道,给别人玩的?明明就狭隘到这般逼仄的地步,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进不去丝毫,又是怎么做到能全然大开,供男人的阴茎在里面操到爽烈,还尿个不停的?

还是说,是因为他的手指头非但粗到小穴觉得又硬又大,就连那尿道口,也这般觉得,才导致他怎么都没办法把手伸进里面去进行扩充和润滑?

即便钮书瑞已经爽到像是要尿出来了一般,被他光是搓搓尿道口,那奶缝都缩动得万般夺人眼球了。

江闻越想,越觉得愤怒,越想,越觉得钮书瑞是故意的,故意只让盛上阳玩她的尿道,而不让他玩!甚至就连进都不让他进去!都不让他探入到更加深的地方去!简直就是连窥探,都不让他触碰到一星半点!

导致江闻最终只得靠着自己过分硕大的、果真方方面面都比盛上阳大上极多的事实,来重新平复下自己狂躁的情绪,这才勉强得以压制住那又想要硬闯进去操个千遍万遍的想法。

而后江闻深深吸了口气,便用食指猛搓到那尿道口变得更为发烫,引起肉穴的一阵搐缩,大量大量的激烈流水后,在钮书瑞娇哒哒的色情喘息中,又换了根手指去抵弄钮书瑞的软柔尿道。

第一下触碰上去时,确实会发现,比之前用大拇指或者用食指时,都要顺利不少。

刚碰上去,便能感觉到那尿道口,瞬间就将他勉强算得上是细上一些的无名指腹,给吸进去了不少。

登时便感受到那指腹上稍微突出些许的肌肤,卡在了那尿道小口上。

却偏偏卡得不上不下、不进不出的,恰好堵住了那微张的洞口。可又好死不死、不偏不倚的,无法再多进去几分。

反倒是把钮书瑞,给弄得哝哝唧唧的。

恰到好处的进入,可以叫她在屁股摆弄间,不需要再怎么去控制力道,只需要一味的上下晃动,便能够体会到那最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极致快感。

叫女人顶起腰胯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火辣、没有顾忌,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幅度过大,会不会把男人的手,给挺弄到偏移出去,叫她怎么撞,都会被江闻的手指,给捅到尿道刚刚好能够接受的位置。

不多不少,正好是在那洞孔里稍微进去一点,能够感受得万分清晰,却又不会因为过分的深入,而产生惊骇的恐惧,让她得以全身心去享受那奇异又让人无法脱离,只得被越带越深的入瘾。

被迷弄得难能自拔,小屁股的摇摆便是愈发急切起来。每每动弹,都会发出含含糊糊的堵塞呻吟,听起来吃力又沉醉,逐渐又渴望起性器释放的滋味。

只因随着时间的推移,习惯了当下这种肆无忌惮的磨蹭后,便又会突然发现,当下这种无所束缚的荒淫浪动好是好,却完全没了先前那种被男人时轻时重撩拨的不确定感。

没了那种每一下都仿若是全新激弄的期盼和巴望,没了那种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男人下一次动作,到底又会如何给她带来多么意想不到的逗弄的随机感。

便叫眼下这每一次都可以完美预判和预知的刺激,立马变得十分索然无味起来。

那糯糯的软叫声,便又隐隐的冒出些许极为贪婪的意味来。不时便抬高嗓音的嘤嘤哼着,想要江闻继续像先前那般,没有规律的大肆玩弄那大大咧开的蜜缝。

而不只是专注于某个部位,某个地方,以及某个小小的器官。

想要男人频繁的拨弄她每寸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