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比阴道还要柔嫩软弱的尿道内壁,就发出了层层叠叠的爽刺感,竟被江闻的硬茧给击溃得又痛,又欲罢不能。

又要觉得被刮得极疼,又要身不由己的感到哆嗦,冒出了一股比小穴还要急切、焦急的渴望。

不得不一直大张开小嘴,任凭江闻把乳液灌入得到处都是,通通流进那不应当被袭击、侵蚀的尿道深处。

叫钮书瑞曼妙又充满情欲意味的小小身子,登时便更加频繁的震个不停,口中全是细软又尖锐的哼哼声。像是马上又要哭了,却又抽泣得那般可怜脆弱,直勾起男人心里愈加没有人性的暴念。

只想狠狠地把她玩坏,狠狠地把她玩烂,狠狠地把她玩到在他身下无助又无能的涕泣,一边哭一边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惨无人道的情色手段。

钮书瑞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因为高高挺立起下半身的姿势,而愈发的小到不行了。

可那下体又完全不受她管控,根本放不回来,像是有了独立的意识,只得一直绷着身子,将媚人的三角地带,全部凑往男人阴冷的面庞,在男人面前宛若落泪般,从那被非人性欲击溃得更加淫靡的蜜穴里,接二连三的从半空中,掉下“眼泪”来。

滴滴答答的,如同十分密集的毛毛细雨,一个劲的落在沙发边缘,沿着那弧度滑落在地上。

更别提江闻还要在拇指持续挤进女人尿道的动作之上,另一手的两指忽然松开,却又在下一秒,落定在更加贴近于尿道口的位置,猛然向外拉开,将那被拇指给挤得愈来愈大的绵密小口,给撕扯得更为亮眼来。

直接大到将拇指从洞里抽离了,也能看到那一眼便能窥探见点点软道模样的孔洞,是那般的显眼和瞩目,不再是狭缝一旦波动,便会被掩盖掉全身的小小黑点了。

而是一个在男人眼里,大大张开一个比针眼要醒目许多的形状。长??腿︶︶老阿﹑姨整】理??

江闻盯着它,打量了一会儿,似是在估量着什么,而后又用拇指在洞口磨弄几番,钮书瑞立刻便一抽一抽的蠕动下半身,在那嗯哼嗯哼的呜呜凝噎起来。

纤细的腰腹却是紧缩得不成人样,在半空中缓慢又深刻的扭动起来,就如同海浪一般,每一回儿的幅度都是那般的明显,自下而上的滔滔滚滚,就像是在用那被他两指给扒拉开的小尿道嘴自主地舔蹭着他的大拇指。

每蹭一会儿,都要哭得尤其厉害。仿若是很不想这么做,可又偏偏受身体情欲的掌控,不能不这么做。

又仿若是每刮过一下,那比阴道还要更为细致入微的密肉,都会被江闻每一根手指上都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无比坚硬的茧子给爽哭。

竟像是还能舔尝出那茧子的深浅似的,光是用最外一圈的小嘴碰一碰男人的拇指,都能感受到上面是凹凸不平的,有的地方硬一点,有的地方稍软一点,然而每个软硬不同的地方,相隔得又极为接近,导致尿穴每轻轻划过那么一回,钮书瑞哭喘的力道以及哽咽程度,都是极其的不一样。

一会儿奋力至极,一声落下,还要极为娇媚的发出一道半是松软半是换气的堵塞气声。就好似连那声带,都紧绷到了极点。

一会儿又像是被捅操了千百次一样,还是次次都猛撞在了那不能用力对待的阴道凸起上,直把她干得颠沛流离,妩媚嗓音都跟身体的抖动一样激烈了,一抽一抽的,吸气的速度快到异常。

而这毫不相同的反应,钮书瑞光是集中用软逼内的尿道蹭过江闻那么一次,都能够上演个数十次以上。

有时还交叉混乱到像是下一秒,这尿道便也能被刺激到涌现高潮一般,振颤不已。

叫江闻都不需要去动手,都能感受到女人那软得跟极薄极薄的、一捅就破的纸巾似的娇肉,在以一副怎样饱含试探又颤巍